降温的时刻,甚至可能是因为酒醉的关系,他越来越烫,越来越烫。
杨荏以前对这件事只当夫妻之间的例行公事,知道片里书中说的花样多,可没想过那些都能发生在她身上。好多姿势她都是第一次尝试,他、他怎么能把她抱起来……
不能想,不敢想,越回忆越觉得昨晚的自己好陌生。
她的手被压在肖屿的嘴唇上,他说话时,带出来的气息是夏夜海边的风,密不透风地覆在她身上,好几天都会记得那种黏湿的感觉。
肖屿心情复杂,贴着她的手心缓声道:“你睡完就走我也就算了,但你怎么能不认了呢?”
——肖屿其实很少有过“委屈”这个感觉,就算他以前遇上黑裁判、打过明显不公平的比赛,他也只会觉得不忿或愤怒。
他还曾经觉得,只有弱者才会觉得“委屈”,委屈给谁看呢?直接干就是了。
但现在他真真切切地感到委屈。
他刚才在家也认真回忆反省了一下,虽然昨晚他是喝醉了酒,但并不影响他的能力才是。
还是说,醉酒的他有一些行为让杨荏不开心了?
肖屿心里忐忑不安,小心翼翼地接着问:“是不是我有的时候太……粗鲁了?让你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