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料桌,对夏薇说,“我刚站在那接电话,看得一清二楚,她拿杯子先吐了口口水,再倒的酒。我就看她想恶心谁,没想到是给你的。”
“你胡说。”蓬蓬裙眼神里有东西往下垮,抖着嘴唇为自己狡辩,“我只是检查杯子干不干净。我想和夏薇做朋友,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谁信啊?”晚晚举起酒杯,可是酒已经被她泼了,酒杯空了,没了证据。
这下,蓬蓬裙变成了理直气壮的那个,一口咬定晚晚冤枉她。
两人吵了起来。
夏薇摸着心口,一股恶气堵上了。
人的嘴会撒谎,但人的表情却很难。
联想先前的事,她选择相信蓬蓬裙的恶意。
那杯酒,她要喝下了,怕是会恶心一辈子。
可是抓贼要拿赃,正如蓬蓬裙所说,酒杯里什么都没有了,只有晚晚的一面之词。
韩烟走了过来,将吵架的两人拉开,问清楚了事由,将酒杯拿去看了看,问夏薇:“你想怎么样?”
夏薇朝吊床那看了眼,防蚊罩拉得严实,估计祁时晏已经睡下了。
想自己和祁时晏还没怎么呢,就受人这样的算计,这个气不能不出。
但是这里是祁家,今天这么多人在,把这点小事闹大,也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