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始有终,对吧?”
夏薇犹豫两秒,回头看了眼父母们,只好跟上男人的脚步。
白易文的车是辆黑色卡宴,后视镜下挂着一串佛珠,经年的老山檀配猫眼碧玉,木质香沁人心脾。
是上次从锦市回来,祁时晏司机开的车。
夏薇坐进副驾驶,再不用怀疑,这两人认不认识了。
“你去哪?”夏薇问。
“水中仙。”白易文坦然一笑,“我住在那。”
“把酒店当家吗?”
“如果家就是酒店呢?”
这话不得不让夏薇高看一眼,榆城能说这话的人没几个,面前的男人恐怕不只是认识祁时晏,而是和祁家有关系。
手机响了下,晚晚终于又发来一段视频。
众星拱月的寿星被人围着抹蛋糕,脸上五彩纷呈,被涂鸦得已经不见真容,领口、肩头上也比比皆是,连头发上都有。
李燃手里端着一碟蛋糕,对着镜头比了个剪刀手,转身就朝祁时晏冲上去,往他脑门上一拍,白花花的蛋糕开了花似的炸在祁时晏脸上。
众人哄笑,又抢着朝他伸手,乱涂乱抹。
祁时晏大大方方,一边笑骂,一边又似逆来顺受,由着大家玩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