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得掉?
“那,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 祁时晏先和孟荷结婚, 然后再离婚。”沈逸矜想了想说, “他们祁家不是很多人都这样的吗?和谁结婚做不了主, 但离婚的时候就没人管你了。”
她摊摊手,自嘲地笑了下,“比如我,不就被离了。”
夏薇秀眉紧蹙,摇着头说:“那是孟荷,你以为她和你一样?祁时晏如果和她结了婚,你以为他还离得了?”
“啊,那怎么办?”沈逸矜也跟着头痛了,“真不希望他们俩结婚,如果他们结婚,我是不会送祝福的。”
夏薇低下头,陷入沉思。
夜里,两闺蜜又聊了很久,才各自回房睡觉。
夏薇躺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给祁时晏发了几条消息都没有回。
窗帘有点薄,月光透在上面,淡淡的,苍白。
她就看着那片四方形的白,想起那夜两人在河边栈道上的奔跑和激吻,月色是那样的自由,那样的美妙,洒在男人身上,是那样鲜活,激情。
可此时被禁锢成一个形状,像死物一样。
手机忽然响了下,是祁时晏打来了电话。
男人声音嘶哑,说:“过来陪陪我。”
夏薇心口一窒,嘴唇贴着手机回说好,又问他:“在哪里?”
在哪里?
祁时晏酒精上头,摸着自己额头,拉开窗帘,看去外面灯火斑驳的夜说:“我给你发个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