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白纾月沿左边石室搜查,寒气凝聚掌心,随时应对突袭。1\3·1?t`x~t?.^c+o!m¢她推开一间石门,里面空无一人,仅有石床与破旧干草堆。
随后,白纾月又接连检查数间石室,皆无收获。
渐渐地,她也开始着急了起来。
走着走着,突然三名大骊官兵从洞厅一侧转出,手持长矛。他们见白纾月独行,衣裙在昏黄符灯下若隐若现,皆是一愣。他们刚想张口大喊,可声音未出,白纾月已经抬手,三道冰针疾射,精准刺入三人脖颈穴位。
官兵们身体一僵,瞬间动弹不得,只能在喉咙中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白纾月皱眉,扫视四周,确认无人察觉,迅速绕过三人,继续沿石道前行。她无意多生事端,只想尽快找到青纾与独书。
但走了两步,她又突然折返。
“这顶帽子用来掩人耳目不错,我拿走了!”白纾月取走其中一名官兵的帽子,往头顶上一套,好真有点那么回事。
道湿滑,岩壁渗水,滴答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白纾月走了约莫十步,前方一间密室传来一阵慌乱的呼喊声:“救命!救命啊!不要杀我!”
“这是...”白纾月心头一震,这声音分明是独书!她加快步伐,循声冲向密室。刚过石门,就看见一名大骊士兵正挥拳殴打地上一名小男孩,而那名男孩正是独书!
“官大爷,不要再打了!”独书满脸污垢,双手抱头。+q′s¢b^x\s?.?c,o\m¨
官兵依旧没停下来的打算,“小伙子,没办法啊,我不揍你,我就得去打那些杀人不眨眼的神仙了。我打不过,只能在这欺负欺负你了。放心,等会儿就送你上路!”
“你欺负谁呢!”白纾月冷不丁的一句话,吓得官兵短刀都掉地上了。
那官兵还来不及反应,白纾月就一张掌拍了过去。寒气钻入骨髓,那欺软怕硬的兵卒闷哼一声,就直接被冻成了冰棍。
“哇!什么鬼!”独书吓了一大跳,可当他看清头盔帽下的白纾月后,又高兴地蹦了起来,踉踉跄跄地爬起身,一个飞身就扑向了白纾月,“纾月姐!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白纾月蹲下,检查独书伤势,除几处擦伤并无大碍。她轻声道:“青纾呢?她在哪儿?”
独书瘦弱的双臂还紧紧抱住白纾月腰侧,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擦在白纾月的衣裙上,白纾月却毫不在意。
独书过了好一会儿还缓过劲来,指着石道深处说道:“最里面的石室!他们把青纾姐锁在那儿,而且每天还强迫我看他们用鞭子打青纾姐。”
白纾月一听,就有些心急了,扶起独书说道:“先找独孤行汇合。”她拉着独书,沿原路折返,避开洞厅中央的激斗,绕向石笋所在的中心区域。
“那里有个...”一名官兵留意到白纾月,但下一刻,他直接被冻成了冰棍。¢w′o,d!e*s¨h^u-c′h¢e.n`g?._c?o?m′
路上遇到的官兵,白纾月都直接下死手了,她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独书紧跟在她身后,几次险些被她拽得摔倒。这几天了,他都没吃上什么饱饭,虽然有些跟不上白纾月的步伐,但他也被吓得不敢出声。
约莫一盏茶时间,白纾月与独孤行在石笋旁汇合。独孤行刚从右边石室返回,见独书无恙,顿时松了口气。
独书一见自家先生,哇地哭出声,扑进独孤行怀里,诉苦道:“先生,他们打我,踹我,还不给饭吃……我差点就死了!”
独孤行拍拍他后背,安慰道:“回去再说,先找青纾。”他抬头看向白纾月:“你那边有线索?”
白纾月低声答道:“独书说青纾在最深处的石室里,每天都要被鞭子打。”
独孤行皱眉,正要开口,独书忽然地拉他衣角,颤声道:“先生,这儿不对劲。”白纾月也察觉异样,洞厅中央的喊杀声不知何时弱了许多。
“糟了,站这太显眼。”独孤行低骂一声,目光扫视四周,隐约见到几道人影从石室方向迅速往这边逼近。他沉声对白纾月道:“官兵估计留意到我们了,往深处跑!”
白纾月点头,寒气凝聚掌心,选择了垫后。
“先生!往那边跑!那里有个隐蔽的石道通向内洞厅!”独孤行背起独书,率先冲向石道深处,三人沿着石壁小道一路狂奔。
身后,七八名大骊官兵追来,喝骂声此起彼伏:“别跑!抓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