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社团一个新人,跟着大家去看舞者表演,失踪了关我什么……”
“呯!”四哥刀疤男大腿也中枪了。
他目眦欲裂全身发抖,拼命扭动。
陈高熟视无睹的继续问道:“如果他们是你亲哥哥,你的回答应该慎重。”
维维安崩溃了,嚎啕大哭,不停摇头。
“呯!”陈高再次开枪,脏辫男愕然的看着他。
“呜呜呜,唔唔?”他的意思自然是妹妹还没说话。
陈高手枪的枪口指向脏辫男的裆部:“她拖延时间还摇头,再说了,我看你脑袋不顺眼,再说一句我朝你裤裆里开枪。”
脏辫男绝望的低下了头,大腿上的血洞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往外蔓延着红色液体。
维维安抽泣着,伟岸的大山不停起伏,她扫了眼哥哥们兀自摇头:“我真的只是把几个新人带进酒吧,跟我没关系……”
“呯!”
陈高朝维维安敞开睡裙露出的性感大腿也来了一枪!
“啊!救命!疼死我了!”维维安撕心裂肺的惨叫。
“我崇尚男女平等,现在可以说了吗?你还有左腿,左手,右手,左屁股,右屁股可以承受男人子弹的冲击。”陈高魔鬼般的声音在维维安耳边响起,令她浑身战栗。
“我说,我们去的是爆炸酒吧,酒保是我的堂兄,每次我带漂亮女孩去,他都给我200刀,如果有女孩在酒吧失踪,我还会拿到300刀。说明他们看上了她。”维维安有气无力的答道。
陈高的表情终于郑重了起来,追问道:“酒保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子?”
“马丁,穿了鼻环,混血儿,三十来岁。”
“你带了多少女孩去过酒吧,失踪了几个?”
“带了多少人我不记得,我只记得拿了3000刀。”
“那些女孩被带去了哪儿?她们遭遇了什么?!”陈高厉声问道。
“我,我不知道。”维维安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