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从侧房跃了出去,轻笑道:“一帮子歪门邪道,在些商量阴谋诡计,你们才是鬼鬼祟祟的!”
“既然对武当不服,请堂堂正正的打上门去,把武当山端了岂不更好!?” “只敢对人家的一个新掌门、一个分舵动手,枉自都是武林中有名号的人!” 几人听到他的话语中讥讽之意,登时恼火。纷纷斥骂起来。 端木申时看他似乎有些眼熟悉,心道不知是那家的公子,还是问清底细的好,压下心头怒火,问道: “你这个娃娃,叫什么名字?父母是谁?倒是胆大,我们的事情是你能掺和的吗?” 少年眉毛一扬,笑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老头道:“你这个初出头的雏儿,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的道理你不懂吗?” 少年道:“我在里面休息,是你们来了吵吵闹闹,惊扰了我的好梦,担待得起吗?” 郝天扬斥道:“谁家的小子,毛都没有长齐了,这么大口气,且让我看看你的道行!” 双手一伸,亮出一对飞爪,搂头抓下,端木申时忙叫道:“不要伤他。” 他看少年武功不弱,应该是有家底的,又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不想无故得罪太深。 人在江湖混,怎能不顾虑对手家世背景,不然早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少年笛子一横,一对飞爪扇了开去。两人战在一起,郝天扬的兵器怪异,但被其抓住弱点,近身抢攻,一根铁笛总是攻向他的各处重穴。 战了四十余招,少年抓住郝天扬回爪不及,抢身近前,挥手一点,郝天扬咕咚一声,倒在地上。 那干瘦老头看清他的身手,面色一变,叫道:“你是杨金龙的什么人?” 这少年正是杨金龙的女儿杨心兰,她离开家出来寻找安如月,却一直没有找到,索性女扮男装,随处飘游,倒也自在。 没钱时便到富户里偷,干些劫福济贫的事。她随父亲随意而为惯了,并没有觉得这样有何不妥。 前几天她到了登封,忽然在街上碰到端木鸿哲叔侄一大班人,急忙躲避。 本来她应该早早离开,但一想起端木老怪既然在此出现,她的父亲和白芷若不知道现在在哪里。 杨心兰出来寻风安月未果,离家多日,对父亲仍是思念。 她性格自有父亲几分倔强,心里虽然想家,却又不想这么一事无成回去。 她知道端木鸿哲是己方对头,在此必然有其见不得人的勾当,寻找风安月无果,让她本来感觉没有面子。 她既然在此遇到端木鸿哲叔侄,虽然自知本领相差极远,也要暗里跟踪。 如果探得其秘密后再告诉父亲和姐姐,定能让他们对自己刮目相看。 杨心兰跟了两天,还没有探得对方的秘密,反而跟丢了对方,正自懊恼,晚上却意外的在山神庙碰上走夜路的一伙人。 端木申时和杨心兰本来相识,但她换了男装,淡月疏星下一时看不清楚,直到她出手之后,这才看清了是杨家身法。 乔浩宇在岩石后一听,暗暗骇异。这杨金龙和端木鸿哲在西北齐名,怎么忽然间都会来到此处? 端木鸿哲此前用毒掌将云凌霄击伤,现在他侄子又出现在这里,看样子在此处有什么事情要做。 杨心兰微微一笑,铁笛一横,道:“端木老儿,白阎罗要取你的命呢,你还敢在这里猖狂。” 端木申时吓了一跳,张眼四望。叫道:“你是杨心兰,你爹爹和白阎罗也来了?” 如同武林众人畏惧他叔叔端木鸿哲一样,他对杨金龙和“白阎罗”也是忌惮不已。 杨心兰笑道:“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能忙完事情?你们要没有什么事情,我就走了。” 杨心兰故布疑阵,端木申时面青唇白,心想叔叔去寻云凌霄,怎么还不见回?若然白芷若和杨金龙一齐出现,这可死无葬身之地。 杨心兰又是一阵冷笑。 端木申时慌忙施礼道:“既然是杨姑娘,我们打扰了,你休息吧!“ 把手一挥,转身欲出。 郝天扬这时已自地上爬起,忽然冷笑说道:“端木大哥休要听他胡言乱语,这几天除了他之外,开封境内,并没有江湖人物!” 这郝天扬乃是河南开封一霸,本事虽然不高强,手下党羽甚多,消息倒是灵通之极。 端木申时听他一说,惊魂稍定。叫道:“好哇,你这小丫头也敢骗我!” 郝天扬喜道:“她是女的?难怪看起来让人万般怜惜,跟我去当压寨夫人吧。” 杨心兰大怒,怒斥道:“你也不看看自己,想占本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