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才告辞离去,张德胜还殷勤地送了送,又跟着道了一回歉。
今天早上走的,不知道走的是那条路,追也不太好追,还要先回去带上子瑜,这样一来,只怕差的就更远了。其实,子谦性子沉稳,也能吃苦,倒是不怕什么,反而是子瑜,更令人操心一些。
因为知道了子谦的具体去处,确定了他没有走丢,苏木青的心情就不是特别着急了,想着索性再等上一两日,安顿好了那个失忆的再做安排,那样更加稳妥一些。
…………
“听好,我不管你们以前是做什么的,有什么身份,从现在开始,你们只有两个选择,选择加入,或者选择死亡!”严厉而冰冷的声音配着那一身压抑的黑衣吓得一帮孩子不敢出声,呆呆地看着。
子谦攥紧了手,被那个马车夫击昏之后,再次醒来就是在这样一个山谷中,除了自己和二狗子还有一帮差不多年龄的孩子,最大的不过八九岁,最小的只有四五岁,一百来人被分成了五组,二十人一组,被一个黑衣人带着。
五个黑衣人,五个红衣人,都带着银色的鬼脸面具挡住了上半边脸,神神秘秘的,让人一见就觉得有问题。
“你们这帮混账,你们知道我是谁吗?竟然敢把我绑来!……”一个七八岁的男童尖声喝斥着,倒是有几分威严,但却显得愚蠢。
不可力敌的时候一定要隐忍,否则就是白白丧命!
想到子瑜常说的话,子谦便忍住了疑问和恐惧,他要坚定,要冷静,只有这样才能够有机会出去找到子瑜,他错了,等回到家,他一定会向爹爹认错!
小腿在颤抖,就在进山谷的时候就有人要逃走,子谦本来也想要学样的,却在刚刚抬脚的时候看到了那个跑着的人没了人头,鲜血喷涌,但他还是跑了两步才倒下,身首异处,这种死亡教育让子谦明白了一个道理,不要违抗这些人的话,不然,真的会死。
那男孩儿的话没有说完,就被那黑衣人打了一巴掌,子谦根本没有看清楚那黑衣人是怎么过去的,明明刚才还在前面站着,可是一转眼已经到了后面。
斜着眼睛瞄过去,看到二狗子的腿也在发抖,他就站在那男童的身边,那男童被打倒在地的时候,他也受到了波及,踉跄了一步。
“五,别打了,这孩子的脸蛋还不错,交给我们花部****吧!”一个红衣人走过来拖走了那个男童,他飘扬的衣袖上面有一个银线勾勒的繁花。
子谦用心看了看,那五个红衣人这时候都不知道去哪里了,刚才也好像是突然冒出来一样,倒是黑衣人个子领队散开了,都还看得到。
山谷是葫芦形的,口小肚大,那出谷的位置有些狭小,可容两人并行,就是不知道容不容易逃走,子谦这一组并不是最靠边儿的,若是过去,须得要穿过两组人才可以。子谦只是瞄了一眼,觉得不被发现的可能性不大,也就老老实实听讲了。
“今天你们就站在这里,不许移动,什么时候我说可以动了,才能动!”黑衣人冷冷地扔下了一句话就离开了。
子谦怔住了,没有动。他身边的人却左右看了看,还没有看完,就被人一鞭子抽在身上,“哎呦”个不停。
“谁再动,这鞭子可就长眼睛了!”头顶上的声音很清晰,却没有人敢抬头看,那个哎呦的又挨了一鞭子就一动都不敢动了,老老实实地站着。
第一天,没有吃饭没有喝水,站了一天,站到最后的二十个人里只剩下了十之四五,那些个站不住的都被红衣人带走了,再也没有见到。
苏木青是借了村里的马去的,那可怜的马今天才刚刚跑回来,还没有好好休息一下就又被牵出去了。
德胜酒楼,苏木青到酒楼门前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小伙计把马牵到了后面,苏木青直接进去找到了张德胜。
现在的张德胜可不像过年时候看到的那样了,那时候的他还只是酒楼里一个账房,现在却已经是一家酒楼的掌柜了,从穿着到气度都不可相提并论。
中午吃饭的时候刚过去,这时候坐着的都是些品茶歇脚的,也有那专门为了听曲听书来的,丝竹管弦的声音配着说书人的惊堂木,倒也是热闹非常。
张德胜也不是第一次见苏木青了,这次却又与往次不同,知道躲不过去,也想好了说辞,定了定心,老远就迎了上去:“这不是苏小叔吗?快来,到后院说话吧!后院清静些!我爹还念叨你哪!”
对于苏木青,张德胜总是高看一眼,他总觉得那人身上气度不同,至少不像是没见识的人,有句话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