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会再一次的抛弃他们了。
想到这里,莫籍的手在抖动着,指尖冷的骇人。
森然的疼痛好不容易缓解了一下,抬眸便看到了男人这样近乎失态的神情,里面的畏惧和慌乱一眼可见,没有任何的遮掩。
她也开始发觉不对了。
以前每次自己头疼的时候为什么会第一时间联系燕临而不是本为治愈师的河洛,为什么那些原本可能会想起来的细碎的画面在银发男人来了之后再次醒来,便再也记忆不起丝毫了。
为什么眼前的男人会给自己这样的熟悉感觉,为什么在白沐质问的时候莫籍沉默不语。
黑发的少女讨厌欺骗,这是毋庸置疑的,花的纯粹和灵魂的剔透让他们受不得这样的隐瞒。
他们拥抱真挚和诚实,他们接受澄澈和纯粹,这些都是在美好的基础之上所去主动接纳的。
但是现在,这些都成了可笑的源头。
“你和燕临……没有骗我对吧我的确确的是在瑟约苏醒过来的,跟这个家伙没有关系对吧”
她觉得熟悉只是因为阿莱莫斯也有和白沐一样的头发罢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