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此事是我不对,童兄,还有各位大刀寨的好汉,实在抱歉,诸位若心里有气,尽管罚我便是……”
听到这话,童猛愣了愣,又豪爽地摆了摆手,道:“你都这么说了,那还有啥好纠结的,此事就算过去了,咱俩晚上好好喝一顿,罚你几杯,从今往后,便算是好兄弟!”
王婆婆这时也轻轻放下药碗,叹息道:“公子莫怪童猛这孩子说话冲。他性子是烈,心肠却是热的。”
“老婆子行医几十年,也见过些世面。这小女娃……伤得古怪啊。看着是外伤未愈,实则体内有一股极阴寒的邪气在反噬她的本源,老婆子的药汤只能暂时温养,吊住她一口生气不散,却是治标不治本,根子上的邪气不除,她这命怕是悬得很呐。”
许长卿艰难地开口,看向王婆婆,神情凝重:“婆婆看得准,她体内并非寻常邪气,而是一种极凶戾的煞气反噬,寻常草药,确实无用。”
“煞气反噬?”
童猛和王婆婆同时惊呼出声。
许长卿没有解释衣以侯的来历,只是继续道:“要救她,需以更强大的大妖本源煞气为引,方能压制甚至化解她体内的反噬之力。我先前在断魂岭黑风崖,斩杀了一头为祸一方的鹿角大妖,取其煞气为她续命,但那只妖的煞气,还不够!”
“黑风崖?”
童猛的声音陡然拔高,惊骇道:“你……你杀了黑风崖那头鹿妖?那头隔三岔五就下山掳掠人畜,连城守府都拿它没办法的鹿妖?”
周围的喽啰们也瞬间炸开了锅,看向许长卿的眼神彻底变了,充满了敬畏。
“我的亲娘嘞!黑风崖的鹿大王……真被他宰了?”
“怪不得那天猫子说这小白脸下手黑……能宰了鹿大王的,能是善茬?”
“猛哥输得不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