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配你那颗会唱歌的石头。”
这话一出,空气仿佛凝固了。
周围的宾客,有一个算一个,脸上的表情都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用它给你做个首饰盒吧。
那是什么?
那是严家百年的秘密,是三代人用性命换来的,关于“归墟”的一切!是足以让整个京城,甚至更高层面的势力都为之疯狂的东西。
现在,这个男人,要把这东西,做成一个首,饰,盒?
这是何等的狂妄,又是何等的……轻蔑。
那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对世人所追逐的一切权势、秘密、力量的彻底无视。
严松捧着盒子的手,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他感觉自己捧着的不是一个檀木盒子,而是一个即将爆发的火山。
唐宛如的心跳,漏了一拍。
紧接着,是一阵无法抑制的,剧烈的搏动,像战鼓擂响。热流从心脏涌向四肢百骸,让她握着香槟杯的指尖都有些发烫。
她刚刚还在想,真正的力量,不是建墙,是拆墙。
可叶远,他甚至懒得去拆。
他直接把别人当成城防基石的玩意儿,拿过来,说要给她搭个漂亮的鸟笼子。
这股混杂着骄傲、震撼与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敌意的冲击,让她差点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
“叶先生,”她深吸一口气,想用一贯的调侃语气来掩饰自己的失态,声音却带上了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音,“你这是嫌我的首饰,还不够招人恨吗?”
叶远没理会她话里的复杂情绪。
他真的就像一个挑剔的木匠,接过那个盒子,指腹在光滑的盒面上轻轻摩挲。
“紫檀,油性很足,包浆也不错。可惜了,没上大漆,不然防水性会更好。”他评价道,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菜市场挑一块豆腐。
这下,连严景山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