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樊彰迷迷糊糊的醒来,第一感觉是手腕很痛,双腿麻木,整个人疲惫到很难受,而映入眼帘的是一根根铁栏杆。′精?武_晓′税_徃^ ¨埂.欣~醉,快/
樊彰下意识想要活动一下,结果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绑住,再仔细一看,自己身处一处类似于牢房的四方房间中,一旁,郑氏少主同样被五花大绑,而且还没有醒来。
“醒了?”
随着一道清冷的女声响起,樊彰立马转头望去,只见栏杆外小夭款款而来,看到醒来的樊彰后戏谑的挑了挑眉,眼神带着几分嘲讽的扫过樊彰。
“是你,你要做什么!”樊彰一边剧烈挣扎一边怒吼着。
小夭一脸淡然的走上前,拿起一个小瓶子放到郑氏少主的鼻子下晃了晃,男人立马幽幽醒转,然后像樊彰一样惊恐的看了看周围,最后视线落到小夭身上。
“是你,是你让人烧了我家的府邸!”
小夭寻到一处椅子坐了下来,双手搭在扶手上,微微仰头,带着几分寒意的看向二人:“怎么不接着躲了?”
樊彰阴冷的盯着小夭,几乎咬牙切齿的开口道:“西陵玖瑶,你做什么前要想清楚后果!”
闻言,小夭讥讽的冷笑一声:“我请二位来,就是让二位为之前所做的事,承担一下后果,我真的想不明白,当年杀了詹雪绫和晋越剑的是我和玱玹,与邶毫无关系,你们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对邶下手”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防风邶在宫宴上做的事,如果不是他,樊氏怎么会得罪涂山氏,损失惨重!”樊彰怒吼道。^1^5~1/t/x/t`.~c?o^m+
“虽然我不是很懂认同邶在宫宴上的做法,但结果你们完全是咎由自取”小夭鄙夷道。
“所以呢,你把我们抓来是为了给防风邶出气?没想到你居然真的喜欢上了那个浪荡子,还愿意给他生孩子,看月份是成亲前怀上的吧”樊彰鄙夷的视线微微下移,落在小夭并不明显的小腹上。
小夭的手也很自然的落到了肚子上,眼神微眯的看向樊彰:“你认为,我嫁给防风邶是出于什么目的”
樊彰不屑的嗤笑一声:“别装了,你为了西炎王灭防风氏全族,却舍不得防风氏秘术失传,所以留下防风邶这个游手好闲的浪荡子,不是吗”
闻言,小夭瞬间讥笑出声,也明白了樊彰所作所为的目的:“所以你们在宫宴上设局,是想要捏住邶的短处,从而得到防风氏的秘术,我可真是佩服你们的想象力”
“难道不是吗!”樊彰低吼道。!歆.完\ ¨ +鰰¨戦! ¢追,最~鑫.彰-結\
小夭满是嘲讽的上下扫了扫樊彰:“你到现在还觉得,邶只是一个游手好闲的浪荡子吗?”
此话一出,樊彰脸色瞬间一僵,他们前前后后将防风邶跟踪调查了一个底朝天,得到的结果都是,他确实是一个游手好闲的浪荡子,但宫宴上,只是片刻思考的间隙,便做出那一手毫无破绽的祸水东引,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以及地下赌场,他派出的暗卫无一生还……
樊彰不敢相信的摇着头,嗓音颤抖,似是在自言自语:“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一点破绽都没有,他有这样的手段和心机……”
小夭目光凌厉,用冷肃的嗓音郑重其事的说道:“我不管在你们眼中防风邶是什么样子,浪荡也好张扬也罢,我西陵玖瑶就喜欢防风邶,敢当着我的面动他,真当我生了一副好心肠”
“动了他,又如何,你看好,我是樊氏少主,你还敢杀了我不成!”
“对,你要为了一个防风邶,得罪整个中原吗!”
“我的确不敢”小夭不屑的冷笑一声,然后起身走到一张木桌前,从袖中拿出一卷针包缓缓摊开,银针在烛火下闪着银光,看的人心中一阵寒意。
“你们的确做的很干净,但我只会做的比你们更干净,放心,我不是行刑人,而且我怀着孕,也见不了血腥”
小夭一边说着,一边从包中抽出一根银针,举到半空中,缓缓展示着。
“我是医师,也是毒师,我知道扎哪个穴位最让人痛不欲生,知道什么药喝下去如百蚁蚀骨,却不威胁性命,保证你们出去以后,身体康健到连医师都开不出药”
闻言,两人的瞬间面露恐惧之色,然后开始拼命挣扎着。
“西陵玖瑶,你一个女子怎么能如此阴狠,防风邶不是没事吗!不仅没事还折损了我们大批暗卫,你却这样不依不饶!”
小夭放下针,目光阴沉的看向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