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连祁点头:“他是......感冒吗?”
“应该是风寒。这段时间换季,患风寒的人多。不过发这么严重的高烧,应该早点去医院的。”他从药箱里拿出几瓶药水。
连祁轻蹙眉凝视着沙发上的男人,没有说话。
她从客厅移来衣架,把药水挂在架上,看医生给他扎针。
半个小时过去,体温退下39度。
“还有两瓶药水,可能需要你在旁边看着,差不多时就换药。”医生嘱咐了她几句,另开了几盒口服药,才出了门。
连祁送走医生,把湿毛巾拿去浴室浸冷水,拧干了重新盖在华西楼额上。
三瓶药水挂了两个多小时,连祁靠在沙发上看了眼时间,刚好晚上12点整。
华西楼体温降到正常区域,她紧绷的神经才全部松下。
华承岩回了自己的窝睡觉,连祁听着华西楼均匀的呼吸声,却瞳孔乌亮,精神十足。
她再次想起那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