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起意喊了我那些七大叔八大姑的要组家宴局,最后让我一定把你也叫上。”
身上的人蠕动了下,不太安分,华西楼拇指摩挲着她的额鬓,一下一下地安抚。
电话那天,声音还在继续:“我说都几点了,西楼不一定来你这临时家宴,他非说让我给你打电话。你也知道他年纪上来了,人是退下来了,官威还没散呢,成天的想一出是一出。”
“你今晚没什么事就干脆过来吧,你也知道......”
钟言话没说话,听电话里突然发出了声奇怪的叹息。
钟言缄默:“......”
他没头没脑,问你怎么了?
华西楼强忍着神情,看了眼俯在自己脖颈间,含住他喉结的人。
夕阳落山,夜色漫进室内。
连祁掩在他怀中夜色里,没耐心等,脑袋拱着去欺负他。
唇游向他耳根丶下巴丶喉结。手一路向下,拽起他裤腰带......
“没什么。”华西楼控住她捣乱的手,捏了捏,费力克制声音里的欲望,沈淡道:“被......华承岩咬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