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整天在家陪着他的老婆,伺候着老婆。给老婆做着饭菜却偷偷地津津有味地看着探险类的小说,直到老婆在卧室里面大喊着菜糊了,饭烧焦了。这才急急忙忙地跑向厨房,连掉在地上的书也连不及拣起。
不由心中淡淡地想着家中的父母都在干着什么,是否依旧在为田地里的庄稼而依旧忙碌着。父母头上的白发是否又多了几分。记的小时候上高中在县上住宿,每当每周的礼拜天回家时,母亲总会站在门前等待着我,尤其是冬天寒风凛冽,而每每回到家时天早已是黑的透了,但是母亲却依旧是一脸焦急地站在大路上等待在,焦急地询问着走在前面的同学。
大学那时,家中经济萧条,从来没有出过远门的父亲踏上了打工的艰辛的路途。每天用那瘦弱的身体扛着近百斤的水泥袋子一步一步踏着一层层水泥台阶向四楼走去,那佝偻的身影显得是那么的弱校仅仅一个月,父亲却仿佛是苍老了几十岁,身体也彻底的垮了,整天吃着大把大把的药,但腰间的那阵阵刺疼却不见有半分的减弱。心中想着一些不由一阵莫名的伤感萦上心头。
心想现在要是在家里是不是吃着母亲做了可口的饭菜,眼睛却紧盯着电视机,直到在母亲的“唠叨”声中才再次意识到手里的饭菜早已经凉了。想着家里的小狗贝贝,是不是更加的强壮了起来,还依然是那般的淘气吗,而被母亲用铁链给栓了起来,然后父亲又去给解了开来。
想着它淡黄色的毛,光滑柔软。是否还记得在异乡的我,记的处在一个漆黑恐惧的随时等待着死亡的我,一个曾经的主人,打过它,骂过它,将自己珍藏的甜食偷偷地与它一起分享的主人。
我静静地思念着家中的一切,家乡的一切,一切所熟悉认识的人,一切自己还能够记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