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他第二巴掌。
她怒不可遏:“你真是无耻至极!我现在已经很难把消息的你,跟当初纯粹热枕又积极上进的你联想到一起了。”
她摔门下车。
苏启又拉住了她,“对不起老婆,我刚刚不该这么问,我错了。”
“滚开,再纠缠我,你不如撞死我!”
砰,她甩上车门走了。
苏启再次懊恼。
一时情绪上头,口不择言。
但是,就算挽挽没那个心思,陆焰一定有。
就凭那身衣服。
所以他想尽快把挽挽给哄回来。
……
初一,江挽有订单,是她年前特意接的,她知道这个年不会像往常一样走亲戚,不如做蛋糕来得轻松,正好也缓解一下被苏启挑起来的怒火。
她去了小时光,意外的碰到了江施施。
江施施瘦了不少。
“怎么搞的?”
江施对答如流:“写论文,又回了一趟老家,瘦了挺好。我闲来无事,就来店里,我记得师傅有单,没想到还真碰到了。”
“既然来了那就一起做,这个新年一起过。”
“好啊。”
两人做着做着,江施施就提起了苏启,“师傅,您和苏少吵架了吗?不然怎么大过年的不在家里玩儿。”
“不是吵架,是要离婚。”
“啊?”
“快做,六层印花蛋糕,下午四点人家就得要,抓紧时间。”
江施施再没有追问。
忙碌到下午四点。
客户来取蛋糕,同时给了两人一人两千红包。
晚上江挽请江施施去吃了一个饭。
吃完饭又下雪了。
洋洋洒洒。
江挽看到了卖糖葫芦的。
她一下子想起了当年苏启为了给她买糖葫芦时的场景,排了两小时,不畏风霜严寒,只求那一串最好的。
“师傅,您看什么,要吃吗?我请你。”
江挽摇头,“不了,以后不会再吃。”
两人离开。
雪越下越大。
过年学校不开门,江施施无处可去,江挽便带她回自己公寓。
在公寓楼下看到了苏启。
他站在雪中,穿一身黑,黑与白的反差,让他格外扎眼。
他本有一个优秀的外形,是西南城少女们的追逐对象,又有一个结实劲瘦的身材,穿着大衣站在那儿更是玉树临风。
江施施感叹:“好帅啊!”
江挽没理,绕过他上楼。
苏启叫住了她,他喉中苦涩,“挽挽,说会儿话行么?”
“不必,等初六吧。”初六民政局上班。
她上了楼。
江施施冲苏启甜甜一笑,“苏少爷拜拜。”
她也走了。
苏启叹息着低下了头。
隔天。
江挽早早到了和奶奶见面的地点,她还没看到奶奶,倒是看到一个脚大石膏的男人坐在地上,满脸痛苦。
起又起不来,这附近又没什么人。
江挽只好去帮忙,顺便叫车把他送进了医院,同时给他交了医药费。
男人重新打完石膏后,又请求江挽,把他带去酒店,他要去跟家人聚餐。
江挽同意了。
两人坐在出租车上,男人递给她一张名片,“我是一名律师,小姐日后若是有困难,随时找我,我一定肝脑涂地。”
律师?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当即两人就加了微信好友,恰好咨询了一些离婚方面的事情。
酒店到了,江挽去找奶奶。
她一走,男人笑了。
成了寡妇神不知鬼不觉。
同时给老夫人发信息,办好了。
江挽和奶奶吃了一顿午餐,下午又陪奶奶去泡温泉。
一直到很晚才回家。
到了公寓,江施施在做饭,客厅里坐着苏启。
他又来了。
“师傅,您回来了,我炒菜呢,马上好。”
“我吃过了,你做你一个人的。”江挽说完就进了卧室,苏启跟上,同时抵着门,“挽挽,谈谈。”
“如果只是让我跟随你的意见,那不叫谈,那是单方面的强迫。苏启,好聚好散,别纠缠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