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么一个心机深沉的人就是自己的枕边人,自己还被他的虚情假意感动,沉溺在所谓的爱情之中,她就觉得荒诞至极。
顾北风突然想起什么,在云揽月面前跪下。
“月儿,只要你能消气,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你怎么说我都行。”
云揽月冷冷地说道,“这么爱装?那就跪着吧,我没叫你起来不许起来。”
顾北风眼神暗了暗。
“好。”
云揽月转身上楼,毫不留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一小时、两小时、五小时……
转眼间天都亮了,顾北风还跪在客厅。
直到保洁阿姨进来,看到跪在客厅的顾北风愣了一下。
跪了一夜,顾北风面色有些苍白。
他对保洁阿姨说道,“你帮我上楼去看一下月儿起来了没有,问问她想吃什么,我打电话让人送来。”
没有云揽月的允许,他不敢起来,因此,今天做不了早饭。
保洁阿姨虽然不懂有钱人的情趣,但是,看在钱的面子上还是老老实实点了点头。
“好的先生。”
她上了二楼,在主卧门口敲门,可惜,敲了很久里面都没有动静。
这时,一阵风从她后面刮来,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面前的门已经被推开了。
顾北风大步走进去,刚一进去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他神色顿时变得难看无比。
路过小客厅来到卧房,只见床上的女人安然地躺着,无声无息,面无血色,一只手搭在床边,浓稠的血液打湿了床单和地面。
“月儿!”
顾北风颤抖着扑过去,手指在云揽月的鼻尖试探,在试探到一丝微弱的呼吸之后,他的眼泪顿时夺眶而出,对身后跟来的保洁阿姨说道,“帮我叫救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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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我老婆的状况怎么样了?”
“幸好伤口处的血液自己凝固了,没有威胁到生命,但是,她失血过多,对身体损伤非常大,要慢慢调理。”
……
云揽月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梦里,她好像不叫云揽月这个名字,好像叫主……什么?
无论她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她只知道在她濒临死亡的时候,有一道声音告诉她,她还不能死,因为,她的任务还没有完成。
任务?
什么任务?
“月儿,你醒了?伤口还疼不疼?饿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