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水里又玩了一会儿,直到身上开始泛起凉意,才决定上岸。~q·u`s·h.u¨c*h,e`n¨g..^c\o?m`
明野先把宁萌抱到沙滩上,然后又转身把礁石上的丑宝和水里的奶酪叫了上来。
奶酪抖了抖身上的水,像一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拖把,丑宝则站在宁萌的肩膀上,用喙梳理着自己湿透的羽毛,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两人牵着彼此的手,身后跟着一狗一鸟,慢慢往房车走去。
月光洒在他们身上,拉长了他们的影子,空气中弥漫着河水的咸湿和幸福的味道。
房车的门锁发出“咔嗒”轻响,明野反手将湿淋淋的泳衣甩在挂钩上,水珠顺着布料滴落,在地板上汇成小小的水洼。
宁萌抱着瑟瑟发抖的丑宝率先冲进木屋,刚进到屋内,壁炉里跳动的火光就扑面而来,将她的影子拉得老长。
“快过来烤烤。”明野拎着毛毯跟进来,反手带上门,将外面的湿冷空气彻底隔绝。
宁萌已经坐在壁炉前的地毯上,赤着脚伸到火边,脚趾蜷起又舒展,感受着那股熨帖的暖意。
明野挨着她坐下,从毛毯堆里抽出一条格子毯,裹在两人肩上,绒毛蹭过宁萌的脸颊,带来柔软的痒意。¨|.微°?趣μ[小$]2说? -?已]发¢?布?°最¤e?新`+~章{!节,*`
他拿起干毛巾,先帮宁萌擦拭湿漉漉的长发。
毛巾吸水时发出“簌簌”的轻响,他的动作轻柔得像在呵护易碎的瓷器,指尖偶尔触到她后颈的肌肤,引来她微微的战栗。
“头发擦干再睡,不然要着凉。”他低头在她耳边说,热气混着壁炉的烟火气,在她耳廓萦绕不散。
奶酪趴在旁边的绒垫上,正努力甩着尾巴上的水珠,却把水溅得满地都是,惹得明野笑着拍了拍它的屁股:“过来,给你擦擦。”
他换了条厚实的毛毯,按住试图逃窜的奶酪,从它湿漉漉的耳朵擦起。
原本蓬松的金毛被擦干一半,变成了半湿半干的滑稽模样,像团被揉皱的,它却舒服地眯起眼睛,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满足声。
“你看丑宝。”宁萌忽然轻笑出声。壁炉边的砖台上,丑宝正张开翅膀,像展开一幅皱巴巴的黑绸,一只脚站在温暖的砖块上,另一只脚时不时抬起,将爪子凑近火焰。
羽毛上的水珠被烤得滋滋作响,升腾起细小的白雾,它歪着头用喙尖梳理腋下的绒毛,偶尔抖一下翅膀,落下几片湿淋淋的羽屑。′p,a¨o¨p^a?o¨z*w~w_.-c/o,m+
明野帮奶酪擦完最后一把,将毛毯丢给它当枕头,转而拿起毛巾帮宁萌擦手臂。
她的皮肤在火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水珠顺着手臂滑进衣袖,被他用指腹轻轻拭去。
“今天玩得开心吗?”他的声音混着壁炉里木柴的噼啪声,像被温水泡过的棉花。
“开心。”宁萌往他怀里靠了靠,鼻尖蹭过他的锁骨,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混着烟火气格外好闻,“就是丑宝落水的时候,差点笑岔气。”
砖台上的丑宝像是听懂了,不满地扑腾了一下翅膀,几滴水珠溅到火里,发出“滋”的轻响,逗得两人都笑了起来。
它索性放弃梳理羽毛,收起翅膀跳到宁萌的膝盖上,用脑袋蹭她的手心,黑亮的眼睛里满是讨好,仿佛在说“不许笑我”。
壁炉里的火焰渐渐沉稳,木柴化作通红的炭块,散发着持续的暖意。
明野将最后一块干柴添进去,火星子腾起又落下,映得两人的脸庞忽明忽暗。
宁萌的头发已经半干,柔软地搭在肩头,她蜷在明野怀里,看着奶酪趴在毛毯上打盹,丑宝在她膝盖上梳理完羽毛,也闭上眼睛缩成一团黑绒球。
“这样真好。”宁萌轻声说,指尖划过明野手背上清晰的脉络。
外面的雨声不知何时又起,敲打着木屋的窗棂,却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棉花,遥远得成了最温柔的背景音。
壁炉的暖意包裹着彼此,身边是熟睡的小家伙,这一刻的安宁,比任何华丽的辞藻都更动人。
明野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些。
火光在他们眼底跳跃,映出彼此眼中的笑意,像两簇小小的火焰,在这寂静的夜里,烧得温暖而绵长。
下一刻,明野的手臂轻轻环住宁萌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