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指纹?”
“是的。”
莫伦却不再?直接说明,而是以肯定的语气反问:“博学如您,想必听说过约翰Ev.铂金杰吧?”
舒兹无法点头,他没有?听过这个?姓名。
“这又是谁?他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
“您不知道吗?!”
莫伦故作不可思议状,就像是看到一个?标榜博学的人却没听过地球绕着太阳转。
“我都没有?提起更早的指纹学家,铂金杰与我们生活在同一个?世纪,而且他早在1823年被聘任为普鲁士布雷劳斯大学的生学及病学教授。
虽然?当年拿破仑打败普鲁士后?,这所大学与法兰克福奥德大学合并,在教学上有?了一些变动,但不影响铂金杰教授对指纹的研究。”
莫伦一边说着,一边狐疑地打量舒兹。
好似在质疑,你自诩博学,你又是一个?德意志人,怎么连普鲁士的学者都不认识?
舒兹被看得不适,他刚才?的傲慢,现在都成为回旋镖扎到他的脸上。
他只能自辩:“我一直专注物学研究,对生学了解得不多?。”
莫伦似乎解地微微颔首。“也对,学科之间不一定相?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