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耳,乔誉拳头握紧,忍耐地闭了闭眼。
“我就说这小子是狼心狗肺,白眼狼一个!”
来找乔誉串门却意外得知事情始末的二哥也坐不住了。
“他那天还挥手打了月儿一下!”
乔誉倏地抬眼,漆黑的眸中怒意更胜。
乔良气得头顶冒烟,两只眼睛瞪得像老虎,指着耳房,“他在那屋?我这就去打死他!”
乔誉没拦,端起茶盅喝了一口,“你若将他打伤,月儿只怕会更心疼,到时候恐会对你心生怨怼。”
一脚踏出房门的莽夫乔良,“……”
他灰溜溜地坐回原处,叹了口气,“那你说,怎么办。”
乔誉垂眸看向桌上那只荷包,他伸出手,轻轻将上头的尘土擦去,眼底是一片冰冷。
“既在我院中,还愁没法子么。”
……
紫棉从外头回来,便见玉竹站在院里,一边喂锦鲤,一边叹气。
紫棉走过去,疑惑道:“怎么?鱼死了?”
玉竹斜她一眼,“那倒好了,死了就换新一批。”
她望一眼房门,压低声:“是咱们姑娘,心情不好。”
“早起时不高高兴兴的,还哼曲呢。”
玉竹愁眉苦脸,“可说是呢,一睁眼就说要去四公子院里玩,结果用完早膳,四公子来了一趟,人走后姑娘就郁郁寡欢的,不让人进门伺候,一个人闷在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