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撑的。
褚氏懒得搭理他,只一心安抚女儿,“读,想读就读,只是冬夜寒凉,在房中看就好了啊。”
乔姝月眼眶微红。
她前世能有才学,也多亏了母亲的偏爱与开明。
“月儿想着,四哥也在学堂,人多读书更热闹,有动力。”
乔父拍了下桌子,怒道:“读书是自己的事,凑在一处还能专心?”
褚氏不耐烦地回头瞪了丈夫一眼,“闭嘴。”
当个御史,在外头挑完同僚的刺,回家还要挑家里人的错。依她看也别叫御史了,叫挑史算了。
乔父愤愤地扭过头,哼哧哼哧喘着粗气,显然气得够呛。
这个家是褚氏在管,有时乔父也说不上话,但乔父一旦较真起来,脾气犟得像头驴,他若坚决不松口,褚氏也拿他没辙,只能自己先退让两步。
今夜还好,乔父没再犯倔病。
褚氏松了口气,又道:“往后晚了就别出去了,不安全。”
“阿娘,我是在咱们自己家里啊。”
褚氏脸色冷下去,“哼,家里近来进了太多不三不四的人,是该管管了。”
不三不四……
谢昭凌眼睫微颤,头垂得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