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轻柔得如同哄小孩入睡,可眼底却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深意,仿佛在隐瞒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好了,女士们。”霍迪突然松开手,动作利落地从怀里掏出一副扑克牌,牌角因为反复使用而微微卷起,泛着陈旧的光泽。他潇洒地将牌在桌上一甩,纸牌如雪花般散开,发出清脆的“哗啦”声,“为什么我们不坐下来好好玩几局牌?”说罢,他优雅地坐下,白大褂下摆随着动作轻轻扬起,仿佛在演绎一场无声的舞蹈。卡门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欣然加入;而杜瑶则气鼓鼓地坐在床头,双手抱胸,扭头望向墙壁,胸口剧烈起伏,显然还在为不能去救作家而愤怒。
另一边,阴暗潮湿的牢房里,霉味混着铁锈味扑面而来。怀特朗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蜷缩在角落的作家,眼神中充满怀疑:“你是怎么拿到霍迪的枪的?”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一把锋利的刀,直刺人心。
作家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挺直脊背,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些:“我已经告诉过你了,警长,他借给我的。”他的目光坚定地迎上怀特朗的视线,试图证明自己的清白。
“霍迪为什么要做这种蠢事?”怀特朗向前一步,双手撑在铁栅栏上,身体前倾,眼中的怀疑更甚,不依不饶地追问。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时,马森快步走了过来,打破了僵局:“因为他知道,肯特兄弟在追杀他。”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是的,那个不择手段的家伙。”作家想到肯特兄弟,心中的怒火腾地升起,忍不住咬牙切齿地说道,脸上满是愤怒与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