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过去时。”
虞恒:“……”
理由 虞恒恐怕不知道谁才是那盘菜……
一瞬间, 虞恒特别想怼上去,司印戎的形容从之前的左手摸右手变成过去时了对吗,还来个不会有任何想法。
真的没有任何想法,那么多卫生纸是怎么回事?
就是嘴硬罢了。
他瞪着对方, 很后悔没有订大床房。
原本他想订大床房但怕司印戎不住, 就还是稳妥起见订了标间。
早知道对方这么傲娇嘴硬的反应, 他不如订个大床,反正对方全身上下嘴最硬, 肯定嘴硬地说没什么不敢住。
只要人住进来,他第二天早上就往对方怀里一滚,看看是不是真的没有任何想法。
但可惜他订的是标间, 现在已经来不及换,往怀里滚什么的就只能下次了。
毕竟标间的单人床太小,司印戎又那么大只,真的滚不开, 物理空间不够。
他甚至都在想要不要直接扑倒算了,不信这家伙一点反应都没有。
反正司印戎一向是下面比上面诚实。
但就在他气得冒火时, 司印戎忽然从他手里把袋子拿走, 从里面拿出什么打开盖子,递给虞恒说:“涂点。”
虞恒下意识问:“这是什么?”
司印戎语气凉凉地回答:“风油精, 你涂点清醒下,不要总做不实际的梦。”
虞恒:“……”
别的梦有没有清醒他不知道,反正那个想扑倒的梦是清醒了。
如果司印戎真的不配合, 就算下面诚实,上面也不会诚实呀,对方单手就能扣紧他两只手,让他再也没办法捣鬼。
唉。
他拿起风油精随意涂了两下就放回袋子里, 没想到司印戎又递给他一个小瓶子,也不解释。
虞* 恒拿过来一看,发现居然是一瓶驱蚊喷雾。
现在四月底,天气热起来,傍晚河边蚊子多……
虞恒眨眨眼睛,整个人又富有神采起来。
司印戎永远这么细心,他都没想到蚊子多的事情,对方都想到,还贴心地准备驱蚊喷雾。
如果没有心,他不信能做到这么好。
他又打起精神来,拿起驱蚊喷雾对准自己喷几下,之后又递给司印戎说:“印戎哥,你也喷点。”
等二人开始游船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两岸亮起彩色的霓虹灯,他们站在船舷处,游览这条千古运河。
现代社会,自然看不到古时的风景,河两边都是现代化的建筑,夜晚华灯初上,亮起的彩色霓虹灯格外漂亮。
有横跨河岸的大桥,颇具现代创意风格的电视塔,河两岸展开一副绚丽多彩的夜景。
虞恒单手撑在栏杆上,托着下巴,眼底倒映出河两岸的夜景,他看了一会儿,声音随着河上的微风飘到身边:“印戎哥,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原谅我呢?”
身边的人一时没有说话,但虞恒相信对方听到了。
他叹气,“你也别说不怪我,已经原谅我,那些话连你自己都骗不了。你现在就是吊着我,不说好也不说不好,行为像是渣男……”
他感觉整天都不上不下,一会儿开心,一会儿担忧,心脏有些伤不起。
“怎么,才一周你就受不了了?”
“也不是受不了……”
虞恒觉得很难形容他现在的状态,就是一直惦记着某件事情,做什么都没办法彻底安心,不过……
“算了。”虞恒垂头丧气,“都是我自己造的孽,你就继续折腾我吧。”
他看不到的地方,司印戎悄悄勾唇笑了。
这么享受的事情,当然要多享受几天。
虽然他心里面喜欢这样喜欢极了,但嘴上绝对不会说。
他只告诉虞恒:“我现在想不到理由原谅你。”
所以,给一个理由就能原谅你。
但这次虞恒没有理解到这个意思,只是低落地想着确实是这样,好像没什么一定要原谅他的理由。
就如同司印戎说的,难道找不到别人了吗。
但虞恒不知道司印戎如何,他觉得自己可能确实是找不到别人。
那些人都不是司印戎。
所以自己曾经作的死,如今也只能跪着继续作完,努力倒追了。
他叹气,有些想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做一个忧郁的文艺青年。
但下一秒船身在河水中轻微摇晃,虞恒踉跄一下没站稳,差点摔倒。
旁边的司印戎单手握紧船舷处的栏杆,另外一只手抓着虞恒的胳膊帮忙稳住身体,让对方避免摔倒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