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都休息,有编制,工资达到平均水平。”
“如果你想,我也可以给你找一份这样的工作。”
虞恒惊呆,感觉真的是长见识了,世界上竟然还有如此完美又舒服的工作?
而且最关键的是,司印戎居然给他考虑到了。
两年多的时间过去,对方好像没有任何隔阂,依旧是那个什么都为他考虑好的司印戎,甚至连工作都给他想好。
“不用不用。”他立刻摇头,怕司印戎再说下去他真的就动心,“我还是老老实实去工作吧,不想要办公室恋情。”
虞恒是真的没想到呀,这个世界上成年人的潜规则比他认为的更加复杂。
司印戎见虞恒不喜欢也没有勉强,只解释:“医院里一线工作和二线工作不会有太多接触,不会感觉到办公室恋情的不方便。”
虞恒:“……哦。”
说得头头是道,感觉医院里应该有不少这种事情,不然司印戎不会如此清楚流程。
二线工作者该不会大部分都是关系户吧,少部分非关系户苦哈哈地干活,关系户就每周上班很短的时间,拿着高工资。
说来倒是很有可能。
难道他要当可耻的关系户?
还是不了,他觉得自己做不了这么厚脸皮的事情,况且就算一个一线一个二线接触很少,那也是办公室恋情,他不喜欢这样,不喜欢办公室恋情,总感觉跟暴露在镁光灯下一样。
他还是更喜欢靠自己的能力找份工作,如果某天一不小心失业,倒是可以靠着司印戎兜底不愁没饭吃,做段时间米虫休息。
这样想着,他还是勉强爬起来打算下床洗漱,下床的时候又是腿一软,差点摔倒。
早上洗漱时,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是被妖精吸干精-气的男人,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好,但很虚。
走出洗手间时他一脸郑重地跟司印戎说:“印戎哥,白天我要工作,不能闹我了。”
司印戎“嗯”一声,只说:“我也工作。”
之后虞恒发现他换衣服化妆时司印戎真的在工作,就好奇问:“印戎哥,你在做什么工作?”
“写材料。”司印戎回答,“医院有很多文字工作,也要继续做课题,做研究,如果遇到很典型的案例还要拍下来,跟带着的实习生和规培生一起分享。”
“哦。”虞恒顺着问,“你现在能带学生了?”
时间真的很快,仿佛一眨眼的功夫,司印戎就从那个被别人带的角色,变成带别人的角色。
司印戎:“可以,但没几个。”
虞恒立刻夸赞:“那也好厉害,我的印戎哥永远这么厉害。”
“不厉害。”司印戎一边写材料一边懒洋洋地说,“真的厉害,你当初为什么那么坚决地跟我分手。”
虞恒:“……”
说得好好的,为什么又翻旧账,这个小心眼的男人。
司印戎说完这句就看到虞恒脸上明显郁闷的表情,低头笑笑,之后说:“漫展结束后带你去吃火锅,明天我给你排队买谷子。”
虞恒又笑了。
行吧,偶尔翻旧账就翻,毕竟事情没那么容易翻篇,真的很容易翻篇的话倒要怀疑对方是不是不在乎当初的分手。
弄好后二人打车去漫展会场,轮到虞恒的时候他上展台互动,司印戎在工作区域等着,偶尔做些工作。
虞恒现在已经是一位非常成熟的coser,跟三年前刚入行时大不一样,很会应付突发情况以及不合理的要求。
晚上七点多,虞恒终于换回休闲装,把脸上的妆都卸掉,带着鸭舌帽和墨镜,跟司印戎一起吃火锅。
火锅点了不少牛羊肉,他吃完后感觉精力回来不少,不再是走路脚步虚浮的状态。
吃完火锅饭一起散步的时候,司印戎拉着他去手工艺品店,虞恒好奇问:“要买什么?”
司印戎不是不喜欢买这种只能看不能用的东西么,一般都是陪他一起进去,不会自己要求进。
然而司印戎单脚跨进店后的回答,差点让他一口老血都喷出来。
“买丝带。”
他感觉很不妙,“买丝带做什么?”
司印戎很一本正经地回答:“给你控制。”
虞恒:“……”
他的表情顿时卡壳,像是一台坏掉的机器。
真的要买丝带吗,他觉得自己这个小身板要不起呀,再这么下去可能会因为纵yu过度进医院,就抗议道:“我真的要休息。”
“嗯,你休息。”司印戎说:“我来。”
虞恒哭丧着脸:“印戎哥,你不怕这样下去我真的要看男科吗?”
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