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的改良。
许攸虽智谋过人,但大多数时候,却只能通过名声、战绩这等表面的情报来推判一个人能力。
其二,他更不会像刘备那样,苦等多年,等到刘表挂掉都不敢出手,一旦羽翼丰满,他会毫不犹豫的跟刘表翻脸。
“报将军,前方三十里发现荆州兵马,人马约有万余。”
“先生的计策,甚合我意。”颜良表示了赞同。
许攸一怔,表情顿时有些茫然,“将军既然也同意跟刘表联盟,却为何还要动武?”
兵马星夜兼程而行,五日之后,前锋进抵荆州所属新野。
许攸暗松了口气。
许攸脸上却流露的惊叹,看着颜良掌心那粗犷的“荆州”二字,许攸隐隐觉得,颜良似乎早就盘算好了一切。
颜良正思索时,一骑斥候飞奔而来。
颜良洗盥完毕,精神刚刚从迷糊中清醒过来,许攸便前来求见。
南阳郡下辖三十六县,原本是荆州人口最多的一郡,其治所宛城甚至一度还是荆州的刺吏部所在。
刘表入主荆州后,考虑到宛城离中原腹地太近,害怕被战火波及,方才将州治迁往了襄阳。
荆州一地,下辖南阳、南郡、江夏等七郡,这新野隶属于荆州最北边的南阳郡。
官渡之战前,张绣投降了曹操,刘表失去了包宛城在内的南阳北部大部分土地,刘表便只好将南阳郡治所迁至新野。
此时的许攸神色淡然,不悲不喜,与昨天多变的情绪大不相同,看起来又恢复了运筹帷幄的那份谋士气度。
演义中的文聘,可是击退了魏延的人物,其武艺相当的了得。
那个时候汉帝权威尚在,皇帝在天下臣民中,仍是神圣不可侵犯的象征。
“将军,昨夜我思索了一宿,觉得汝南非是久留之地,咱们还得尽快离开此地,别寻安身之处。”许攸拱手道。
旁边许攸却道:“这个文聘也没什么名望,咱们略施小计,击败他应该不是难事。只是我们手中毕竟兵少将寡,若是惹得刘表起大军前来抵挡,到时只怕……”
“不,这仗非打不可。”颜良语气中杀气渐露。
许攸便不紧不慢,略显得意的将他的计策道出。
其实颜良心中早已盘算好了一套大略,他隐约猜测许攸多半跟自己想得差不多,只是今时不同往日,现下许攸既是是自己的谋士,就得给他施展的空间,让他感到在自己手中,能够有用武之地。
听罢许攸洋洋洒洒的一番妙计,颜良心里笑了。
其一,他要像张绣那样,争取到和刘表同盟的地位,而非刘备那样的附属关系。
二人将手掌各自伸出,彼此对视一眼,同时将五指缓缓的松开。
刘表不敢得罪袁绍,又不愿直接与曹操发生冲突,如此两相权衡之下,他就只有接受颜良的联合请求。
计议已定,几天后,许攸安插在许都的细作发回情报,曹操已暗调官渡前线之兵,打算亲征汝南。
那一句“愿赌服输”,意味着他要抛开过往的一切,终于铁了心的上了颜良这条“贼船”。
“将军,莫非你向袁绍主动请缨前来汝南,为的就是趁机脱离袁绍,好有机会去取荆州吗?”许攸惊奇的问道。
许攸好奇心起,便赞同颜良的提议,取了笔墨来,各写了心中所想于掌心。
刘表重文轻武,手下没几个可堪大用的大将,文聘算是其中之一。
只可惜文聘前半生在刘表的手下,始终都没什么露脸的表现,直到降曹之后,才为曹操重用,大展才华。
荆州。
在那种大环境下,许攸竟敢谋划兵变废帝,其胆量之大可想而知。
如果刘表真的那么草包的话,早就被曹操灭了,又何能撑到今天。
颜良感到很欣慰,便道:“先生所说,正是我这几日来所想,不知先生可有什么想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