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做你的秘书吗？我想提前适应一下。”

祁珩抬了抬眼：“你决定好了？”

“嗯。”怕他不相信，她又补充道，“程萌借着谈公事的名头天天和你共处一室，我吃醋。”

刀叉擦过盘子，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你？”男人弯了弯唇角，似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垂下眼，摇了摇头。

不可否认，他这样很帅，程子玥看了会，皱起眉头：“你笑什么。”

“没什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祁珩，如果你以后想用这种方法让我吃醋完，你就等着打光棍吧。”

“我不会。”男人挑了挑眉，眼神温柔，如一汪深泉，“不管你活着还是死了，你都是我的人。”

程子玥咬了口鲑鱼卷，卡住了，不停咳嗽：“咳！”

“小心点。”男人替她拍了拍背，“你喜欢吃，中午让李妈给你做。”

“你突然那么深情干什么，害我都没有反应过来。”程子玥半抱怨半撒娇地说。

“子玥。”男人忽然敛了笑容，“以前我做错了事，让我们错过了，以后，我会把这些都补偿给你。”

他的语调平淡，和往常一样，就像一句“今天天气很好”一样平常。

可是对于祁珩来说，谈论天气本来就是一件反常的事。

“干嘛突然说情话，你是看了什么教学吗？”程子玥反应过来，插起盘子里的鲑鱼卷，手抖，没插起来，她埋下头去，一脸认真地又插了一次。

索性男人没让这尴尬的氛围再持续下去，“等你吃完，我们去公司。”

程子玥闻言，三两下把鲑鱼卷塞进嘴里，腮帮子鼓起：“我吃完了，走吧。”

祁珩瞥了她一眼，忽然捻过桌上的纸，极其温柔地替她擦去沾在唇边的酱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