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一吐舌头,原来老头儿真的已经知道了,其实我也不是纠结那些咒文,毕竟他想动手脚,也不用做的这么明显。
好吧,那我索性就带回去试试,在闫霜还没有找到自己的尸体之前,就临时委屈一下,在这个纸人躯体上暂时安身。
出了后堂,小伙计已经把架子上的纸人拿下来了。我仔细看了看,确实比上一个更加精致,而且衣服也换了样式。
并不是那身红色的了,这个衣服看着眼熟啊!这不正是我给闫霜买的衣服的样式吗?而且鞋子也没有那么张扬了。
我还特意从上倒下的里里外外的仔细看了一遍,确实没写着什么,心里也踏实了一点,我从背包里拿出瓶子,这些日子背包不离身,闫霜的灵魂我都随身带着。
扒开瓶塞,红雾散落出来,化在纸人身上,化成清丽的女子。虽然没有分别几天,虽然这几天还能看见闫霜的魂魄,可是就像分别了好久一样。
“为什么这么傻傻的看着我!”闫霜歪着头说。
我才意识到,我此刻的表情一定像个二货。赶紧收心,带上闫霜和玉述上了车。本来我是想去郝哲家,看看他中毒有没有加重,而且他屋子里还有个开膛破肚的女尸没处理呢。
可是玉述上了车就两个字:“西郊!”
“为什么?”
“别问了,时间紧迫,路上和你解释。”玉述说。
白先生和他单独嘱咐了一些东西,我想他应该知道很多信息吧,何况不论是找尸胎还是处置,玉述都是绝对主力,我恐怕连个帮忙的都不算。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我随着他的指引望西郊方向开,路过万福寺我往门里看了一眼,这个时间,大门已经关了。
万福寺之所以香火旺盛,就是以为靠近城市比较近。而且挂着管家发放的佛学理事会红头牌匾,里面几个大和尚都在一些高校里挂着名誉教授神马的,当然玉清也在其中。
玉述让我沿着万福寺边上的小路往上开,这边我可从来没来过,也不知道这条路能通到什么地方,走了一段就都是农田了。
来这儿干嘛呢?玉述继续指着路,我沿着土路又开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期间已经完全没有路灯了,感觉就像要进山一样。
我问:“玉述师傅,我们再往前就要进山了啊!”
玉述:“没错!就是进山!”
进山就进山吧,谁让我求着人家呢,一路上我还问,白先生刚才在屋子里弄那么多蜡烛是什么意思啊!莫非也是什么集鬼阵?
玉述说那是他在给自己续命,你没看见师傅衰老的很快,其实他的命都是借来的,他接来的命快用完了,就需要再借。
卧槽!命也能借的!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来,《三国演义》里的诸葛亮,就是向天借寿,不料却被魏延给冲破了,我吸了一口冷气,那这么一说,如果我刚刚真的踩灭了那个蜡烛,我特么就真的成了魏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