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要亮了,明天还能赶路吗?睡觉…”老嘎子憋了眼,说道。
“明明不想讲了,这前半夜还没过去呢。”我不禁嘀咕道,却觉得真的有些累了,便也躺下了身子。
那草丛里面,各种虫子是此起彼伏,俗话说,人活一世,草木一秋,这些虫子怕是只有一季,这夏夜一过,说不准就是他们生命的尽头,莫不是在这生命的最后几天要留下这最后的声音?那么,歌唱也罢,呻吟也罢,叹息也罢,这些分类定义称谓都不再重要。
我心里不禁一阵释然,这浓沉的困意便是挡也挡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