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惑。
方是说话的片刻之间,那一身旗袍似火的朝昭,已是游动在了那三只人熊之间,游刃有余,一点都不被动。
倒是她舞弄着那细长的软剑,来回挽着花圈儿,刺得那人熊好一阵惨叫。
被冲散的雇佣兵终是又排好了阵型。
那朝昭又缠斗了几下,一个点脚,便弹离开身子。
密集的枪子像下雨般落到了那三个人熊的身上,毕竟也是血肉之躯,那三个人熊惨痛地嚎了几声,便是瘫软了下去。
“早早姐,果然厉害,咱们早饭便是有了。”
咦,不对劲,这个声音不是那狗熊的呢?
他不是被那人熊一露头就弄死了?世上有声音这般像的两人呢?
我有些好奇地向着那个说话的雇佣兵望去,通红的大鼻头,满脸的胡渣子,不就是刚才被那人熊咬掉头的狗熊!
我身上一阵冷汗冒出,嚓,这是怎么回事?
“咦,那边有人!”突然,那里面有个人儿,大声喊道。
“糟了,被发现了!”我心道不妙,赶忙把身子缩的严严实实,屏住了气儿。
与此同时,那西天上乍然响起一个闷雷。
老嘎子摁住我脑袋,竟是像哄婴儿似的拍了一拍。
“行了,看把你吓得,他们没看咱们。”老嘎子轻声说道。
我这又小心地望了一望,见他们竟是挪起了身子,往我们对着的方向的河岸边走去。
而那被架在柱子上的阿月,垂着个头,不知是死了还是晕了过去。
雷声还未散去,那雨水便已是滴落了起来,我见他们一时发现不了我们这个死角,便又胆肥儿地往他们靠拢过去的地方看去。
天色已经不那么昏暗,一个轻影儿像是一片柳叶,从那蒙蒙细雨中,踏浪而来。
这般人物,难不成是仙人?还会这轻轻点水的神功?
待那人渐渐近了,我这才看清,那人脚上也是踏了个竹饼。
冷冽的眸子微微扬起,却露出了一副欠打的脸。
丫的,这不就是,之前遭遇那僵尸时候,出来和老嘎子卜算那落霞阵的男子!
“果然,这人一旦装逼,到哪都是这样。”我对这人心里本就不爽,不禁撇了撇嘴,小声地啐道。
不过,他那眸子一颗灿若星辰,一颗冷如深渊,当真是有些器宇不凡。
猎猎黑袍依旧,随风鼓荡不止,双手叉于肩膀,傲然盯着那岸上的一群人。
“这不是金蛛门的公子子夜啊,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不好好在家当少爷,是想来冒险找刺激咯?”那女子咯咯地笑道,酥胸缠着花枝,不停乱摆。
那男子却不答话,似是看死人般,幽幽地望去。
忽然,一只金蛛从其袖口飞掠而出,向着那女子的脖颈径直而去。
“呵,你这小子,进了这古土没有几天,还真以为天底下没你收拾不了的事儿了?别以为你是那老蜘蛛的儿子,我便不敢杀你!”那女子看这子夜不搭理她,忿忿不平。
“愣着干啥啊,给我开枪,打死这混蛋玩意!”她跺了跺脚,一副小孩子般的娇嗔。
那她身边的人,哪里还会动!
他们似乎是集体被施了什么法术,一个个都跟僵了般,一动不动地立着。
“你这金蛛门的手段,可真是阴损,看我不切了你那金蜘蛛!”说着,那女子便向那一人身上抓去。
“哼。”只听那子夜一声冷哼,点起脚尖,便从那水面上跳落了下来。起落片刻,那手上便已是多出了一把黑色的长剑,向那女的方向冲去。
“这男的上次那般话唠,这回还成了这高冷的一逼了?”我看着那男的一脸傲娇的模样,心里反而很希望那女的把她揍一顿,好好解气。
那女的挥起右手,叮叮叮几声,竟是一堆密集的飞针,往那子夜身上扎去。
子夜眼里仿佛沉着一口古井,他像是未卜先知般侧身躲开。一声大吼,那眼角处,竟是微微绽出一抹金芒,一只八爪的金蛛,竟是缓缓显现了出来。
“麻蛋,这女的好恶毒,方才坐在那里,往阿月身上丢的便是这一枚枚的钢针嘛?”我心里焦急,但看着这俩人非常人般的战斗力,只敢碎碎念道。
这子夜眼角冒出个金蜘蛛,想必也算是变了个身,那战斗力果然暴增,提剑挥去,那朝昭竟是没有躲避了开,旗袍的衣角被划开了个长长的口子,露出了嫩白的肌肤。
“好你个子夜,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哼,若是你想看姐姐的身子,直说便是!舞刀弄枪,撕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