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的虫子窝怕已经是这所谓的陷阱了,只是这陷阱似乎建造的比较奇特,利用起了这天时地利。
走了好久,这小道一直是等齐的宽窄,边角被打磨的颇是整端,就连拐外都很是圆滑,肯定是人修建的无疑。
但到底是谁修的呢?我这心里一直在左右猜测。
正想着,那前面竟是忽然冒出了一层荧绿色的光芒。
水浮已经到了那跟前,我赶忙追上前面的水浮,这才发现,这块竟然是突兀地多了一个一人腰般粗细的窟窿!
这窟窿下面有着一个很是宽敞的空间!
我正打算探头往下看去,水浮一把把我推了开,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又冲着那窟窿比划了下,做着古怪的口型。
我小心地斜着顺着她的眼神望去,才看到,那下面的洞顶上面,挂着的东西,竟然是一颗颗新鲜的人头!
我面色巨变!条件反射地就把那短剑攥到了手心。
可是更让我惊慌的是,下面的一个吊坠着的人头竟是呼溜地打了个转露出了那正脸,那面目我怎能不认得,不是阿月还是谁!
可是这不是黎氏古墓吗?这阿月的脑袋为何没有崩裂出血纹?
我忽然想到她临死前,给我说的那古怪的话语,心里忽然有一个可怕的推断!
她难不成就是黎玥?这黎玥就是那土伯嘴里说的所谓有黎族血脉的后生!
那么也就是说,这组织已经掌握了一种恐怖的技术,他们可以将基因进行复刻!
而那所谓的阿月,其实全部都是被克隆出来的复制品!
我霎时满头汗珠,心里顿时又生出了个迷惑。
若是这般推断,这在下面壁顶挂着的阿月的脑袋,应是用来抵御这诡异的黎氏古墓的诅咒的。
可是,若是他们已经发现了这么一种方便的方式来制作我们黎氏血脉,又何必大费周折地绑架了老爷子,非得将他带到这古墓之中呢?
我忽然觉得事情些许不是自己想的那般,自己仿佛掉进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中,也许,有一种可能,我那老爷子根本就没有被带到这里来?我一直觉得这这一路虽是遇险不少,可总是颇为顺利,无形中似乎有张大手。
我自己突然被我自己最后冒出来的这个想法吓了一大跳,可是,我会不会太看重自己了?
这无影的大手把我笼罩了去,又能图个什么来?我,不过只是一个刚毕业的宅男罢了。
不过我这心里忽然很是吃惊!我这是怎么了?
不知为何突然之间,这脑袋里面的思路清晰的可怕,方才想到的那些,都是我平时根本不会取关注的细节!
难不成,与我那血脉还有这神秘之地有关?
“可以说话了,我看了好半天,那脑袋似乎就是普通的脑袋,并不是降头。不过,那下面似乎还有个东西。”水浮仔细地盯着那显露出来的几颗人头看了半天,终是踏实了下来,伸手指向了她冲着的窟窿的对面。
我贴到她跟前,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起来。
刚才那一路走来,岩壁浑无雕饰,一些洞口虽是有了些人口雕琢,可没有丝毫的美感。
而这下面,怎么一下子就成了玉宇琼楼的规格,这雕栏玉砌、天灯瑶池岂不是吟咏帝王的诗篇里才会冒出来的东西!
水浮说得那东西竟然是一个青碧色的棺椁,外边围着一圈晶莹细腻长栏,可是那西天的羊脂玉制成?
虽是精美,却亦有诡异,只见那围栏上竟是有着影子摇摇曳曳,似乎是从那棺材里投射出来!
那人衣袂翻飞,似是在按纸疾书。
难不成这棺材盖下面躺着的是个爱学习的死鬼?写字把自己写死了,这般念念不忘?
我定了定神,转了头想与水浮说下我的打算。
那下面突然又是咚的一声,才发现那颗我方才一直盯着看的,阿月的脑袋竟是毫无预兆的炸裂了开,那血水像是喷泉似的,一下子就溅落在了那地面上面。
而那地面在那血水滴落的刹那,竟是冒出了一抹奇异的荧光,将那下面照的更是明亮了些许。
我与水浮面面相觑,似乎都被这诡异的变化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我挠了挠脑袋,把我那打算跳下去的想法赶紧咽到了肚子里。
“这处处都透着古怪,咱们还是去寻个别的出口再做打算。”水浮倒是先说了出来。
我看这般情况,只能按水浮这说的来办。
可是这脚丫子刚提了起来,又是一个奇异的声音响了起来。
那下面,那口青碧色的棺材的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