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知道一点皮毛。”聂小妍说着，似乎陷入了回忆。

“似乎，我还是从一个叫沈沧生的小屁孩嘴里听到的呢....只是，时间真的有点久了，我怎么都有些记不清了。”过了好久，聂小妍喃喃地说道。

“什么！你还认识沈沧生！果然，活得久，就是好处多啊！”

“不过，聂小妍，你究竟是什么东西啊，是鬼怪？可是又与那鲛人有些关系，还不惧那符印。可若不是鬼怪，难不成这世上还真有长生之术？”我先是惊讶了一下，不过随即便想了通，倒是对聂小妍的身份好奇了起来。

那聂小妍却完全无视我的疑问，而是自顾自地说了起来：“呵呵，当初的小屁孩，竟然用我教授的几句口诀，推演出了那么多，真是天生奇才，世间罕有。”

“想来，那沈沧生也算是我这漫长岁月里，颇是有趣的一位呢。这从他那学来的鞭法，我却是打得更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