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九天而去的唯一之道,便是强化自己,让自己无坚不摧,承载住那虚妄空间之力。佛度苦海,道修无涯,龙虎之术,要破这九天规则,登天成神!“那声音回荡在我的天门之中,竟然让我心神不宁,似乎就要信了他所说的。
“你可别再忘言不停了,想来你就是我的心魔了吧?”什么成神成仙,这人还真说的出口。
若不是我是从我那天子爷爷手里接过来的这几本玄技,我还真要被它感染的,信了他这瞎比比。
然而,既然我那天子爷爷,把这几本玄技传授给我,定然已经研习的很是透彻,这龙虎之道,若是那么神异,本那道宗佛禅还要气概高原,他怎会不加提及。
“呵呵,你心中所想,我早已知道。那天子是你爷爷不错,资质也算是尚可。但是,就命运一点而言,他不如你,即便其它都处处好过,也不值得我现身而出,告诉他这龙虎之道。既然你承天之运而出,用你来撕开那长天不朽,倒是个趣味十足的事情。”那金人说着,似乎饶有兴致地向我看来。
“我其实就是想告诉你,你天子爷爷确实读过这《龙虎搏天术》,可我却没有现身相见,不见我,这也仅仅是本玄技罢了。见了我,你所窥见的便是龙虎之道。”
“我?命运,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要破九天而去吗?如何又信这命运一说?”我心里踟蹰不定,这黄金巨人所说虽然难以置信,可是方才却是真的猜出了我心中所想。
“命运,当然不由天管,你看那夜里的万里星光,里面的点滴星辰才是这芸芸世人的命运。不然,你以为你会那么重要?”
“可是...”
“没什么可是,你不想知道,那蚩尤究竟是从何而来吗?我龙虎之道如何,你若信,自然知道它有何般厉害,若不信,我便自然让你明白它有多厉害。但是,这龙虎之道,你却非学不可。”
其实,我已经信了几分,自从它那金身一出,我那青色大掌颤抖不止,我便知道那东西的威能,恐怕已经在佛道之上。
可是,我却没什么心思去研究那什么破开九天的法门,更没心思去想那蚩尤从何而来。
“所谓末法,为何只是道佛门人,玄力尽散,那蚩尤却是威能不减?你心灵聪颖,不会推算不出。就是蚩尤,对于我们龙虎的道义,也是垂涎的很呢…”
即便,你说的都对,可是我却没有忘了我最根本的一个坚持。
为何,我要破碎九天离开这里?为何我要霸凌天下,唯我独尊?
我想的只是守卫家园,保护家人,将那蚩尤魔头斩尽杀绝,和聂小妍过一段自在日子。
只是这怪物执拗地要我学习,连那拈花大掌都不是它的对手,若是强行拒绝,必是自讨苦吃。
唉,为何人生就是这般的有趣,撞上这事的又为何总会是我。
“可别自责,都是天上的星星惹的祸,命运…”那人又是把我心中所想看了个明了,说了出来。
“那蚩尤,你灭掉一个,不久之时,依然还会再来一个,若是固步自封,地球之上,还是玄气末法时代,抵不住下一个魔头随指一挥的攻击。若你想守护家人,最先守护的应该是这个世界,因为这个世界,只有你才能够守护。我,在九天之外等你,可惜的是,你见到我时,我恐怕已是一尊骷髅…”
那金黄色的道义猛烈地冲击着我的天门之处,余音袅袅,巨人的身影淡淡散开。
“昆仑天神,龙虎之道,所谓道佛,不过下乘。”天心之中,飘下金黄一叶,上面这十二个大字赤红耀眼,似乎杀伐之意已经喷涌而出。
我究竟该做什么选择?难不成,那蚩尤是九天之外的怪物?
那九天之外,还有着更多的那种存在?
可是,这一切,为何都要我,天然,一个莫名其妙牵扯出了万古密辛的呆子承担?
我忽然想起来,似乎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人们对着我投来过的同情的目光,似乎与此时此刻,我想给自己的一模一样。
记得当初,我在操场之上,看着大雁横飞竖飞,将秋风冬雪引来而去。
又想到了,初次相遇的那天,聂小妍笑靥如花,可是究竟是如何爱上,又是说不明白。
这一切,多么好,多么妙,竟然似乎顷刻之间,成了南柯一梦。
碎破了这九天,这种种一切都会消散而去,成为云烟?
那我,追索不懈,努力坚持的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