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却异常真实。

……

“帅哥，给我来一碗当归参鸡汤，打包带走。”一个浓妆艳抹的胖女人指了指菜单，冲着郑鸣抛了个媚眼。

女人的身上散发着劣质香水的气味——我当时还纳闷，梦里为什么能闻到气味——脸上涂抹着厚厚的脂粉，以此来掩盖她的真实年龄。她的穿着很是暴露，哪怕是在寒冷的夜晚，她的胸前依然裸露着一大片雪白。

郑鸣知道女人是对面KTV的陪唱公主，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钟，她们这种职业的人会经常来光顾天香馆——在我的梦里，郑鸣成了一个餐馆的伙计。

“老规矩，出示你的身份证，或者写下你的名字和生辰八字。”郑鸣鸣打着哈欠说：“记住，要真实的。”——怎么吃东西也要生辰八字，这和我们家旗袍的规矩一样啊。

女人拿过笔，迅速在纸上写了一行字：孙晓丽，1988年9月11日寅时。

她没有造假，也懒得去编造——这名字和孙晓彤如出一辙，看来梦境确实来源于现实。

天香馆虽然只是一家卖夜宵的小饭馆，但是有个奇怪的规定：进馆子吃饭的顾客，一定要写下自己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否则给再多的钱也不予招待。

这是天香馆的老板，郑鸣的爷爷郑老头规定的，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做，郑老头告诉过郑鸣：“每个人从生到死，吃的东西都是有数的。什么时间该吃什么，要吃多少，全部都有定数。要是吃错了，恐怕就要有灾殃。”——郑老头我见过，以前确实是做餐饮的，只是这规矩我倒是第一次听说，好像学我们吴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