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郝将军相助!”
一声声呼喊如同山呼海啸一般在天空之中盘旋,郝思文的心口就好像有万箭穿过,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但郝思文却拿林冲等人一点办法没有,只能看着即将烧为灰烬的粮食欲哭无泪。
另一边,唐斌也来到了郓州,见到了陈文昭。
陈文昭同样没含糊,同样拿出了五千石粮食支援关胜。
不过郓州禁厢军早就被梁山打了个干净,陈文昭手中只有从中都,东阿,东平等地召集而来的两千青壮,当即划给了唐斌一千,帮他将粮食运回雷泽大营。
就在唐斌将粮食装车,准备运回雷泽大营的时候,一名青壮惊慌失措的跑了进来,说道:“大人不好了!梁山贼寇杀来了!”
“什么!”
“怎么可能!梁山兵马应该还在雷泽啊!”
陈文昭顿时浑身颤抖起来,而唐斌却比他更加的慌张。
唐斌还以为是周野带着梁山主力杀向了郓州,那就代表着梁山己经攻破了关胜大营,怎么可能不惊慌?
那名青壮听到唐斌的话就知道他会错了意,连忙开口解释:“城外不是梁山主力,看样子只有一千多人。”
唐斌听到这话悬着的心顿时落下,然后没好气的说道:“区区一千人就将你吓成这样!”
那青壮听到之后顿时老脸一红,却又不敢反驳,只能在心中暗暗吐槽:你行你上啊!
唐斌仿佛听到了这名青壮的心声,立刻朝着陈文昭请令道:“大人,请给我一千兵马,让我击溃梁山贼寇!”
陈文昭听到之后顿时露出了苦笑道:“将军有所不知,前些时日我郓州禁厢军己经被梁山击溃,如今城中只有两千青壮!”
“什么!”
唐斌顿时发出了一声惊呼,随后陈文昭就将梁山攻打祝家庄,董平去救却遭遇大败的事情讲述出来。
唐斌听完之后顿时傻了眼。
虽然他对自己的实力有信心,但是他并不傻!
一边是从未接受过训练的青壮,一边是装备精良,素质过硬的梁山兵马,用屁股想都知道谁输谁赢。
“将军,如今贼寇兵临城下,老夫一介文人,不懂兵事,郓州百姓的安危就全仰仗将军了!”
这时陈文昭忽然朝着唐斌行了一个大礼。
上次出兵祝家庄不但郓州禁厢军几乎全军覆没,就连两名团练使也折损在哪里。
而唯一杀出重围的董平,也因为他的关系杀出了郓州城。
他自己还是个文人,根本就没有接触过兵事,连纸上谈兵都费劲,更别说带兵作战了。
可以说如今的郓州城连一个可用之人都没有!
陈文昭只能将全部的希望都押在唐斌的身上。
“这......好吧!”
唐斌虽然担心关胜那边的情况,但是拒绝陈文昭又于心不忍。
毕竟郓州完全可以置身事外,如果不是他来这里借粮,郓州又怎么会被梁山围城?
“多谢将军高义!”
陈文昭立刻又给唐斌带上一顶高帽子。
随后又有一名青壮跑过来禀报,说梁山兵马己经来到了城池之外,两人听到这个消息,立刻跑到了城头之上,朝着城外望去。
梁山兵马虽然只有千人,但是各个身姿挺拔,精神饱满,就算外行人一看,也知道这是一股精兵。
陈文昭不出意外的被吓傻了,就连唐斌也是眉头紧锁。
虽然郓州的兵力是梁山兵马的两倍,但这都是刚刚放下锄头的农夫,仗着城墙之坚守守城还行,要是出去野战的话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郓州城外,梁山兵马摆开阵势,阵前立着西员战将,为首的一人身披连环锁子甲,手持劈风刀,正是南离太保石宝。
石宝打马上前,扯着嗓门大喊道:“城里的人都给我听着,都在城里乖乖待好了,不许出入,不然来一个爷爷我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石宝的嗓门极大,这话传进了城头之上每个人的耳中。
陈文昭一听这话顿时放心了。
只要不打进城,被堵门也就无所谓了!
不就是丢点面子吗?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这也说明他确实不懂兵事,就凭石宝这一千人马,哪怕在精锐,想要攻破这成高墙厚的郓州城也绝非易事。
陈文昭放心了,但是唐斌的脸却黑得瘆人。
这话实在是太嚣张了!
当即大喊道:“水泊草寇休要大言不惭,爷爷就不信这个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