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一听,看了看头上的太阳,高声喊道:“熠熠烁烁,走,回家了!”
两小只站起身摆手道,“大姐,你有事你回吧!”大丫长腿一抬,就向双胞胎跑去。来到二人跟前,一手一个就挟在腋下,又快步向地头走去。回家去陪陪爷爷奶奶。然后又对金明吴水秀三人说:“如果你们嫌热,就都回家吧!”吴水秀直了直腰,抬手捶了捶,就又弯下腰继续干。金明说:“我不嫌热!”三丫已经到了地的另一头。大丫把双胞胎放进车厢里,说:“抓住车栏杆,咱们回家!金旺连忙跳上车。大丫摇动柴油机,把手扶拖拉机调转头,就往家里开去。大丫直接把手扶拖拉机开进院子里,把双胞胎弟妹给抱了下来。她先后给校长教导主任马老师及那个值班老师,都一一打了招呼。然后才喊了一声八爷爷,小光叔。又看了一眼站在金光身侧手被金光紧紧攥着的金华。大丫眼神冰冷看向金华,“是不是,你把我爷爷给推倒的?”金华吓得瑟缩一下肩膀,把头缩的如鹌鹑一样,连忙揺头道:“我没有!我是被我哥扯着头发拽过来的。我知道我做了错事,我只是想给二伯磕头赔罪的。谁知道他自己没坐稳,就跌倒在地上!真不是我!如果是我用手推的,就让我不得好死!”金华赌咒发誓道。大丫不相信她说的话,但此刻她顾不了金华,忙蹲在金德顺跟前,询问道:“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身上可有疼痛处?爷,别瞒着我啊?伤了就赶紧去医治,否则,延迟了医治,还得花大钱,你还得受大罪!”金德顺说:“我真没事!就是身体虚了一点,养养就会好的。爷爷希望你能继续读书。我听说师专就三年,你就放心去读书吧,家里有你爸和金梅顶着。熠熠和烁烁也都懂事许多。”金德顺的脸颊显现出病态的苍白。是青白色!“爷,我还是带你去看医生吧?”大丫心有些慌!金德顺有些不耐烦,他闭了闭眼,说道:“凤儿,你怎么不听话?爷都和你说了爷没事!我的事你不用管了,赶快把人家小光的录取通知书拿给人家。”说完,他喘吸了几口,然后对校长和马老师等说,“俺家凤儿学习有多辛苦,我这个做爷爷的最清楚,能考上真的不易!出了这档事儿真是让人想不到的事!”金知峻一听又连忙道歉:“二哥,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教育好孩子,才使得她骄横跋扈,思想走了极端!”“好了,八弟,你也不用太过自责了。把我扶到西屋,让我躺一会儿,歇歇!”“好!”金知峻答应金德顺的要求。“旺,过来扶爷爷!”金德顺话落。双胞胎连忙上前欲要去搀扶。 金德顺说:“乖,你们还小,让哥哥扶。你们还没有给大姐老师打招呼哦?这样是不对的,要给他们问好!懂吗?”“知道了,爷爷!”双胞胎齐齐回答,就忙转身齐齐给几位老师问好!金德顺向金旺伸出像老树皮一样枯瘦的手。金旺连忙上前,把爷爷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这样金德顺就不会弯腰。二人把金德顺搀扶到西屋,并把他扶到西耳房的床上躺下。自两个老的生病回来,因为腿脚都不利索,睡在同一张床上,上来下去不方便。大丫就把爷爷搬到西屋,金旺就跟他同睡一张床上。而大丫搬了一张小床,睡在老周氏的床对面。老周氏起先是没什么病的,就是因为忧心金德顺的隐疾,又无处倾诉,眼睁睁看着金德顺突然病倒,她是忧郁成疾,惊吓思虑过度,导致交感神经紊乱。引发出一系列的疾病,面瘫、失语,不良于行。出院回来,她已经能说话,离开大丫,她就有恐惧心理,她的一双小脚不敢走路,生怕摔倒。所以,尽管金德顺可以小心行走,她则不行,只能卧床不起!金知峻把金德顺扶躺在床上后,金德顺就拉着金知峻的手,说道:“老八,二哥求你一件事!”“二哥,你说!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义不容辞!”金知峻反握住金德顺的手。“好!二哥拜托你你现在就去邱曹小学,打一个长途电话,这个电话费你应该能交得起吧?”金知峻点头,“是不是打给云儿?”金德顺说:“是!你就说是我说的,让她接到电话之后,马上买到南京的飞机票,就说我和她妈都生了重病。骑上我家自行车,快去!”金知峻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