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给抱了起来。
脸上有化不开的愁绪,夹杂着倦意。
打结的眉峰,在抱起儿子那一刻才稍稍舒展。
“怎么没去上学?”
陆元宝:“唉!家里出大事了,哪还有心情去上学?”
瘫坐在地上不愿意走的汤敏,看到车上下来的人后,双眼立马闪现出光。
她立马起身,扑向高大的男人,眼里带着希冀地哀求,“先生,您回来了?还请您给评评理。
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野丫头,晌午头就过来,把咱家大门拍的叮当响!
您说,她这不知礼的做法是不是让人生厌?
为了不妨碍夫人静养,我就去给她开门,问她找谁,她说找您,我说您不在家,就想把门关上。
谁知我没有她力气大,她不仅把门撞开,还、还打了我。呜呜呜!
这还不算,她一进屋里,就把夫人给串掇下楼。
医生都再三嘱咐,让夫人休息静养。
可是这个野蛮人,不仅把夫人搀下楼,还拉着夫人在院子里走了三圈。
我再次劝阻,她不仅不听,又再次打我!
自她来了到现在,都打了我好几次了,尤不解气,还要赶我走!
我怎么能走呢?
几年来,我精心呵护元宝,就如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
我若走了,元宝怎么办?谁能如我一样这么贴心?”
男人刚刚舒解的眉峰再度拢起。
他抬眼看向大丫,问:“你是谁?”
大丫不卑不亢沉着冷静,做自我介绍:“您好,陆叔叔,我叫许大丫。吴水波是我大舅。
现在不是讨论我打她对错的问题,我们的关注点应该是如何解决您女儿因何离家出走的原因。
陆叔叔若想知道原由,还是让您亲亲大宝贝陆元宝告诉您。
陆元宝很棒的,他的叙述能力很强!”
大丫对着陆元宝竖起一根大拇指。
然后又说:
“陆婶婶还在客厅等我们呢,有些话,我们进去说。”
大丫说完对左右邻居一抱拳,“叔叔伯伯阿姨,哥哥姐姐们。
今后见面,大家可以唤我金凤就成,黄金的金,凤凰的凤。”
大丫说及此,露出人畜无害的微笑,八颗整齐洁白的牙齿呈现在众人眼前,眉眼弯弯,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大丫抬手再次拎起汤敏,如拎一只小鸡一样轻松,转身走回陆家小院。
汤敏不断地挣扎,口中骂道:“野蛮人快放开我!”
陆卫民的剑眉不自觉地挑了挑,对四邻点点头,就抱着陆元宝跟着走进陆家。
随着院门关闭,也关住了四邻看热闹的心。
大丫一进入客厅,手一松,吧哒一声,汤敏跌坐在地板上。
疼的她,感觉尾巴骨要被摔断裂了!
她抬手指着大丫骂道:“你这个小贱人,就是没有进化的野蛮人!
如今先生回来,我是去是留,这个家还轮不到你这个野蛮人做主……”
汤敏的挣扎咒骂,惊醒窝在沙发上睡着了的赵红梅。
看到抱着儿子的陆为民,赵红梅的眼圈发红。
她嗫嚅着嘴唇,只觉得非常委屈,一个字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