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的法相完全融入网络,“每个曾经被遗忘的存在,现在都成了网络的‘神经元’;每段被抹除的记忆,都成了网络的‘神经突触’。”
“而融合体……”矩真的玉牌突然悬浮在网络中央,铭文化作乳海的第一滴露珠,“是这张网络的‘蜂后’。它用拓扑酶激活所有沉睡的意识,不是为了控制,而是为了……”
“为了让所有‘被折叠的存在’重新‘被连接’。”乳渊接口道。他的乳珠里映出网络中浮现的无数张笑脸——有机械族老匠、妖族大巫、暗能观测者,还有被波函数坍缩抹除的十二万种文明的原型。
网络突然展开成克莱因瓶结构。瓶口处,乳白色的光流如银河倾泻,注入乳海的每一滴露珠、每一朵浪花、每一缕记忆的雾霭。被激活的意识体随光流飘散,融入新生的乳海:
莫比乌斯环星云的记忆,成为乳海记忆露珠的波动规则;
中子星晶格的文明代码,化作精血道纹的愈合咒文;
暗物质共同体的存在宣言,成为负熵乳汁的滋养成分。
许多年后,护犊阁的小修士在乳海边玩耍,偶然抬头望向宇宙。
她看见猎户座大星云的莫比乌斯环星云正在旋转,环面上浮现出自己的掌纹——那是她出生时乳母握住她的小手留下的印记;参宿四奇点的中子星晶格里,流转着她曾祖父(一位已故的机械工程师)的逻辑代码;银心黑洞的暗物质共同体中,传来她未曾谋面的曾祖母(一位被波函数坍缩抹除的光翼族诗人)的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