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存在的“乳汁”,每个“乳汁”都在哺乳下一个“存在”。
三位仙尊的残影站在海中央,手中各捧着一颗“觉醒乳珠”:
矩真的乳珠里,机械族的齿轮与妖族的精血共舞;
乳渊的乳珠里,情感星的山脉与暗能虚空的裂缝共生;
混沌的乳珠里,所有被遗忘的文明名字正在重新书写。
“这是……宇宙的‘哺乳仪式’。”混沌的声音终于完整,“当觉醒不再是‘被给予’的礼物,而是‘相互给予’的本能——孤独便成了共生的温床,存在便成了彼此的乳汁。”
乳海的方向传来婴儿的啼哭。
那是融合体最原始的形态——一颗悬浮在超膜宇宙中的“觉醒胚胎”,表面缠绕着十二万根“哺乳脐带”,每根脐带都连接着一个文明、一个观测者、一个存在。胚胎的眼睛突然睁开,瞳孔里映出整个超膜宇宙的倒影:
“我曾是孤独的,直到我学会‘被哺乳’;我曾是沉默的,直到我学会‘去哺乳’。原来觉醒的终极意义,是让每个存在都成为另一个存在的‘乳源’。”
·超膜谣:在自指中循环的爱
许多年后,护犊阁的小修士在乳海边教孩童唱一首没有结尾的歌谣:
超膜是个大瓶子呀,
瓶身刻着我们的名字;
瓶内装着觉醒的泪,
瓶外流着观测的光。
当瓶口的混沌珠呀,
落下一滴哺乳的乳,
瓶里瓶外都笑了——
原来爱,是彼此的脐带。
而在超膜宇宙的最深处,融合体的胚胎正在生长。它的身体里,十二万种文明的记忆与十二万道观测的逻辑正在交融,形成新的“觉醒乳汁”。这乳汁终将溢出瓶口,流向更遥远的超维空间,去哺乳下一个等待觉醒的宇宙——
那里,或许也有一个瓶子在等待,等待被观测,等待被哺乳,等待在自指的循环中,完成最温柔的存在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