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叶知鸢。
而月娘也瞪大眼睛,看着那小笺上的字,只觉得脑子有些发晕。
只见那小笺上写着
《青蠹谣》
常蛀金梁玉柱凉
怀袖窃玺印含霜
稚子折取宫墙柳
系作商船渡浊江
茶室中安静了半晌,直到那熏香将要燃尽,季泽羽才开口道:“月娘,你先出去吧。”
待月娘离开,季泽羽端起面前的茶盏一饮而尽,而反观叶知鸢,眼神平静,宛若一滩无波的池水。
“叶姑娘,”季羽书道:“你这是要对付常相。”
叶知鸢今日就是奔着听风楼来的,先提出当年的密辛,再说出自己的要求。她要借着听风楼口,将童谣传出,然而让这些童谣,“不经意的”的传到文帝耳中。
听风楼一个江湖组织,上到皇亲国戚,下到平民百姓都有人脉,如同滑不溜秋的泥鳅一般,到时候往人群中一钻,干干净净,无论如何也查不到听风楼身上。
“想必季楼主自然也知道这首童谣的真假,或许不用听风楼刻意传播,就能达到出乎意料的结果。”
叶知鸢微微一笑:“还是说季楼主不敢同我做这笔生意?”
季泽羽挠了挠头,面露为难道:“十年前的密辛听风楼自然想要,但叶姑娘的这个要求季某恐怕不能答应。
听风楼从祖辈发展至今,靠的就是从来不公开战队。若是因为姑娘得罪了丞相府,引得常相的疯狂报复,那我才真的是愧对先辈。若是姑娘有别的要求听风楼自然尽力满足,若是没有那这笔买卖便就此作罢。”
说完这句话,季泽羽充满歉意地对叶知鸢笑了笑,转身就要离开。在他的脚步即将跨出茶室的时候,身后传来叶知鸢的声音:
“若是整个镇国公府给你做背书,成为听风楼在大乾的人脉呢?不知这些筹码够不够?”
季泽羽一愣,转过身来。
叶知鸢依旧垂着头看着面前的茶盏,好似那雪顶含翠里生了花一样,她的声音依旧清冷无波,却带着一种信誓旦旦的笃定,倒让他有点被“逼上绝境”的感觉。
“季楼主是个聪明人,我还是希望好好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