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小六子便回来了。^x¢7.0!0+t¢x?t′.,c-o`m′
小六子轻声在江清雾耳边说了些什么。
江清雾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净悟。
“法僧既然说二子只能留一个,那么本宫倒是想问问法僧,留哪一子?”
江清雾反抛了个问题回去。
法僧行了个礼。
“天意不可窥探过多,我也是冒着折寿的风险才来禀明陛下与皇后,我佛慈悲。出家之人最看不得的便是生灵涂炭了......”
江清雾轻笑了一声。
“法僧倒是说得高尚......”
“皇后娘娘若是不相信老衲的话,那便不信吧,言尽于此,我尽力了!”
“是么?那既然法僧如此高洁,为何在这京城中竟还有一栋宅院?”
法僧心下一抖。
不可能啊,这宅子都不是他名下的,皇后如何得知?
“不知皇后娘娘的话是何意思,若是陛下与娘娘不听,那便罢了吧,阿弥陀佛。”
玄珏径直砸了一个酒杯砸到那法僧的头上。
他实在是厌倦了这和尚动不动就来一句阿弥陀佛,当真是头疼的很。
“你给朕闭嘴!”
井明德一惊,要知道在玄国,护国寺的道僧地位是极高的,在民间都是被捧着的。*r·a+n′t?x¢t../c¨o¨m¢
这好在是没有旁的人在场,否则又是一顿麻烦事啊。
玄珏用的力气十足,法僧额头直接被酒杯砸破了,鲜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在场的嫔妃哪里见过这个场面?
虽说平时也看到过陛下动怒,可却从未如此愤怒过。
连忙全部都慌张起身。
“陛下息怒!”
江清雾看了一眼玄珏如今黑的不能再黑的脸。
起身道。
“陛下息怒!还请陛下容许臣妾问这法僧几句话。”
玄珏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于激动了。
颔首。
“都起来吧。”
嫔妃们这才战战兢兢地起来,生怕陛下的酒杯下一刻就砸到自己头上了。
“来人,给法僧赐座!”
江清雾道。
众人疑惑,刚才陛下都动如此大的怒气了,这皇后怎么还与陛下反过来干?
但下人们都知道皇后在陛下心中的分量,没有人敢置喙一句。
很快就有人搬了个椅子过来。
法僧心惊胆战地坐到椅子上,一时间竟不知皇后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9¢5~k¢a\n′s^h-u^.\c!o`m′
那人不是说,只要他说完了就没事了吗?怎么跟他想的不一样啊?
陛下不是一向对这种都很相信的吗?更何况他还是护国寺的道僧......
“不知皇后娘娘想问什么?”
江清雾道。
“上个月,你舅舅的名下突然多了一套宅子,是与不是?”
法僧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我已经许久没有与家中联系,出家人自然是划清了红尘之事......”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不知?”
“是,出家人不打诳语......”
江清雾笑道,继续说道。
“你的舅舅是京城街市上的一个卖糖人的小贩,本宫倒是好奇,一个糖人小贩是如何能在这寸土寸金的京城买下一套宅子的。”
法僧看了一眼皇后,那压人的气势,当真是让他有些腿软。
“这...这与今日之事有什么关系?”
“确实没什么关系,本宫还查到,护国寺之时,你与懿德太后往来密切,时时出入太后的房中,是与不是?”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这事关皇家颜面,这是可以说的吗?
法僧心中一惊。
皇后如何得知?
“启禀陛下,太后初到护国寺,自然是有许多地方不知道,所以特意诏我去了解些情况就是了。”
“据本宫所知,护国寺的监寺似乎并不是你,况且,若是太后当真有事要问你,为何只传你一人?”
“难不成太后与这个法僧......”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但是却不敢说出来。
这谁敢说啊,一旦说出来,皇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不!当真是太后找我有事!”
“是与不是的,自然不是你一人说了算的,来人,请护国寺监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