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贱人,你还来做什么?”
宁婕妤怒吼道。*k^u¨a?i\d,u\b′o?o/k..,c?o¨m+
紫苏第一个看不过去。
“宁婕妤,如今我家小主乃是上位,你不行礼便罢了,怎还如此态度?”
梁昭仪道。
“紫苏,怎么说话的?”
“不要你来假好人!”
梁昭仪缓缓走近宁婕妤,唇边勾起一抹笑。
宁婕妤被这笑瘆得慌。
“你要做什么?我告诉你,这是玄国后宫,不是你梁国!”
梁昭仪却笑出了声。
“姐姐如此怕我做什么,妹妹这也是听闻了姐姐的事情,特意来与姐姐道歉罢了,那件衣裳大抵是一路上舟车劳顿,不小心被划破,竟没想到连累了姐姐,当真是妹妹的罪过......”
宁婕妤此刻看梁昭仪,只觉得是一条随时会咬人的毒蛇一般。
“你这种鬼话,还是去陛下面前去说吧,待我回了陛下,看陛下如何治罪你!”
梁昭仪道。
“那姐姐尽管去吧,妹妹等着呢。”
说完,梁昭仪就走了,所谓是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j+j·w\x¨c¨.,i¨n^f-o.
“小主,那衣裳分明就是梁昭仪干的,咱们去禀明了皇后娘娘还有陛下,让她们给您做主!”
宁婕妤摇头。
“咱们去了又有什么用?有什么证据是梁昭仪做的?更何况,这衣裳是我自己穿在身上而没发现的,衣裳有毒或者是什么尚且可以说是梁昭仪,可是今日的情形,我的脸算是丢尽了,我怎会还有脸面去找皇后给我做主?”
翠儿道。
“如今咱们该怎么办啊,往后梁昭仪怕是不会给小主好日子过了。”
宁婕妤此刻当真是无比后悔,为何要逞一时之快,竟得罪了梁昭仪这个毒蛇,她便说,为何这女人竟然如此好性子,一点脾气都没有,原来竟是如此阴狠!
梁昭仪收拾了一个蹦跶的蚂蚱,自然是心情好极了。
“奴婢还以为小主要忍气吞声呢,那宁婕妤但真是活该,奴婢看她还如何耍主子的威风,小主日后要给她点好果子瞧瞧。”
梁昭仪脸上还是浅浅的笑。
“咱们做人怎能如此呢?既然还回去了,便就此作罢吧,若是与宁婕妤一样,那我与她又有什么区别?”
梁昭仪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白§D马D_#书μ&院}\ ?ˉ?更¢;新#`{最-¨快1t
“你去回禀了皇后娘娘,就说我病了,要养几日。”
紫苏却一脸疑惑。
“小主,这几日陛下可就会召人侍寝了,小主分明没病,如此,岂不是落后了其他几位。”
梁昭仪笑道。
“你知道在这后宫中最忌讳的是什么吗?”
紫苏摇头。
“最忌讳的就是恩宠过甚且根基不足,怕什么,陛下迟早都是要宠幸我的,只不过早晚罢了,先让她们出了这个风头,咱们去引人注意做什么?”
“况且,今日宁婕妤才被降了位分,此刻我称病,这事就与我无关了,过段日子自然就没有人会提起了,否则陛下看见长春宫便会想起宁婕妤,我还是不讨这个嫌的好。”
紫苏似懂非懂地听着,最终还是按照自家小主的话去回了皇后娘娘。
自家公主一向聪明,从前在梁国,陛下一共有十余位公主,唯独自家公主最是受宠,听公主的准没错......
江清雾知晓之后也没说什么,也是准了。
“倒是稀奇,旁人都巴不得陛下第一个宠幸,这梁昭仪好巧不巧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病了......”
江清雾却觉得这个女人聪明。
必然陛下才罚完宁婕妤,陛下碍于各国之间的权衡,势必每一个新人都要宠幸的,但是此刻梁昭仪是不能够在陛下那里留下印象的,说不定还会因为宁婕妤一事而破坏印象,索性直接告病,既能免了当出头鸟扎堆争宠,还能完美地隐身。
如今长春宫就是梁昭仪的位分最高,其余的两个,不得谨言慎行?
江清雾笑着摇头。
这宫中是一定会有好戏看的......
只是在她看来,这梁昭仪完全是做无用功,说起来陛下连后宫这群女人的脸都没有记住,更何况还来记今日是谁侍寝?
罢了,既然自作聪明,那便随她去吧......
第一晚侍寝的是燕昭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