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之人,自当心平气和,仙师能指点你两句是你的幸事。”
杨润之顿时瞪大了眼睛,他不理解道:
“师兄这意思是我还得跟她道谢?!”
“不用谢。”
李杳善解人意道。
杨润之顿时更加气急败坏,眼看着就要抽出腰间的佩剑。
溪亭陟叹气,默不作声地从袖子里掏出一张定身符,贴在了杨润之的背上。
剑刚抽出了一半就被定住的杨润之顿时瞪大眼睛,他看着溪亭陟,不可置信道:
“师兄!你这是做什么!”
溪亭陟平静道:
“若是再这么吵下去,要何时才能谈到正事。”
言下之意是他给杨润之贴定身符是万不得己的。
杨润之顿时扬声道:
“那师兄为何不给她贴符纸偏要给我贴上!”
按照亲疏关系,他还是溪亭陟的师弟,溪亭陟没有帮着外人的道理。
李杳闻言,顿时也看向溪亭陟。
只听溪亭陟声淡如水道:
“我打不赢她。”
听见这个答案,杨润之无可辩驳,李杳却默不作声地移开了视线。
骗子。
李杳如是想。
“骗子”溪亭陟看向杨润之,“润之,你可来助我找山犼的?”
被定在原地的杨润之道:
“我打听到了山犼的消息。”
“我听清风派的弟子说,他们曾在山中的某一洞穴里见过山犼,只不过那山犼被一女子收在一颗珠子中。”
李杳闻言,看向溪亭陟,挑了一下眉。
这人骗他师父去找山犼,却忘了山洞里那一群人都瞧见了山犼在她手里,也瞧见了他的模样。
若是山洞里的事情被他师父知道,她倒要看看这人要如何收场。
偏偏方润之不知道那女子就在眼前,他道:
“观星台的术士能根据人的描述画出肖像,我欲请清风派的弟子去找观星台之人,画出那女子肖像后,拿着肖像找人。”
“师兄,你觉得如何?”
溪亭陟侧过眼,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地端起茶水放在嘴边轻抿了一口。
一旁的李杳道:
“何至于如此麻烦,那日洞中本就有两位观星台的弟子,你首接去找那两位弟子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