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老越作。·白.:?马{&书\??院1?. (^追′最;]新章|节%
这是安婳对肖政的评价。一把年纪了,昨天晚上还缠了她大半个晚上,她说尽了好听话,他才勉强满意,拥着她睡去。睁开眼,那位已经年过半百的铁柱子精神倍儿好的跑步去了。安婳赖在床上的时候还在想,幸好某人结扎了,否则万一这把年纪还闹出人命来,笑话就闹大了。肖政跑完步回来的时候,身上只穿着件背心。安婳看到后皱眉,“深秋了,我都开始穿毛衣了,你还只穿背心?当心着凉。”肖政抹了一把自已的额头,“还穿毛衣?你看我这汗淌的。”安婳道:“正因为如此,凉风一吹就容易寒气入侵,得病了怎么办?”肖政得意道:“咱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啥时候看到我生过病?”安婳:“你多大了?能跟年轻的时候比?”肖政不乐意了,“瞧不起你男人?不就才五十岁吗,整得跟你男人七老八十了一样。”安婳:“......嘴越来越硬。”肖政胸膛一挺,“老子不光嘴硬!”安婳:“......”可惜的是,肖政这回还真只有嘴巴硬了,当天上午开着会,他就没忍住一个喷嚏打了出来。肖铁柱同志感冒了。`§第|一2看?书?±网$D ·更?新?o最?@;全.确实,除了那年他腰闪了,安婳就没见过他生过病。所以这可是大事!安婳在单位,听到肖政给她打电话来,哼哼唧唧说自已生病了,她连忙请假回去。“发烧39度,医生已经来过了,给开了点退烧药,说如果烧退了就没事,没退或者反复的话他就再过来看。”杨桃向安婳汇报着情况。安婳听完点点头,对杨桃道:“中午做点清淡的菜,熬点粥。”杨桃:“好嘞。”肖政此时已经烧得都有点迷糊了,躺在床上,嘴里喃喃喊着什么。安婳把耳朵凑过去听。“媳妇,媳妇.......”跟小鱼儿生病了喊“妈妈”一模一样。安婳摸了摸他发红的脸,滚烫的温度吓她一跳。肖政感觉到了脸上的触感,伸手一抓,就把媳妇的手抓住,半睁开眼睛,嗓音沙哑道:“陪我一会。”安婳拿下他额头的毛巾,“我先去把毛巾拧一拧,再来陪你。”肖政一把抢过毛巾,随手一扔,“不要毛巾,要你。”安婳被拉着不让离开,只好脱了外套,半靠在床边。肖政滋溜就钻进她的怀里,双手环抱着她,刚想调整一下姿势,不知道又想起什么,探过身去拿了两个医用口罩,自已戴上一个,给安婳戴上一个。*9-5+x\i\a`o,s-h-u\o·.¢c-o\m~“别传染你了。”安婳问:“你不觉得难受吗?别戴了。”肖政摇头,重复,“免得传染你。”说完,就回到刚才的姿势,大脑袋枕在媳妇身上最软绵绵的地方,蹭了蹭,叹道:“舒服......”安婳:“......”肖政渐渐睡了过去,一直到饭点也没醒来。安婳干脆没有叫醒他,让他睡。小鱼儿打开房门,跑了进来。安婳连忙“嘘”了一声,“小点声,爸爸在睡觉。” 小鱼儿听话地放轻了脚步,走过来看了看爸爸,问:“爸爸跟小鱼儿上次一样,也生病了?”安婳:“是啊,爸爸生病了。”小鱼儿:“爸爸也是被传染的吗?”安婳摇摇头,“爸爸是因为不听话,穿少衣服了才生病的。”小鱼儿道:“没关系妈妈,打爸爸一顿屁股,他以后就知道听话了。”安婳笑了一会,接着赶小鱼儿出去,“你别在这待了,出去玩吧,免得被爸爸传染。”“妈妈不怕传染吗?”安婳道:“妈妈是大人,没关系。”小鱼儿在安婳的再三催促下才出去。一直到半下午,肖政还没醒过来,不过烧已经退了,安婳提着的心也算放下。她维持着同一个姿势,身子早就又僵又麻,低头看了看睡在她怀里的男人。生病的肖政显得好脆弱,那么大的块头躺在这,就跟抽去了筋骨的老虎一样,没有半丝威慑力。安婳顿生一股怜爱之心,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耳朵,又抚摸了一下他的额头。肖政动了动,安婳趁机抽出自已的身体,然后迅速往他怀里塞了个枕头。她揉了好一会僵硬的腰和肩膀,才缓缓站起来。见肖政抱着枕头又睡过去了,安婳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老了老了,生场病还变成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