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们听不到她内心的呼唤,隔三差五的灵汤喝着,灵药泡着,五年过去了,孤清清的伤好了,毛也长齐了,纳戒也快见底了。
姬容和姬壮齐齐胖了一圈,姬容如今脸上血色红润,再看不出一点曾被吸得差点只剩鸡干的样儿,却还不见醒,气的孤清清一天拿一个鸡头扇。
孤清清早在第二年末便对他们的苏醒不抱希望,但她依旧舍不得放下他们,时常会在恍惚间听到他们的声音,看见他们的身影。
有那么几个念头便说:“出去玩吧,挖个坑给他们埋了,回来的时候再挖出来就好了。”
但一想到挖出来的是两只沾满尘土的鸟,孤清清便坚决的摇头把念头甩去,
她常常满岛奔走,自己走到哪,就用尾巴把姬容姬壮卷起带到哪。
孤清清现在天天坐悬崖上吹风晒太阳,她把姬容和姬壮放下来,抽上一尾巴道:“我现在等了五年多,不见你们醒,都常想把你们从这上面丢下去算了,当时你们怎么能这样照顾我十年呢,你俩可真奇怪!”
然后又给自己抽上一尾巴:“我也被抽了,你们看,现在公平了。”
一条树根爬上了孤清清的脸庞,孤清清惊的毛发炸起,以为自己又出现了幻觉,往后一退,自己个摔了下去。
正当孤清清稳住心神,打算以尾为跃点攀上去找她的鸡崽子时,一双熟悉的彩色翅膀出现在她眼前,肥胖的姬容脸上呲出了一双豆眼,脖子往下一伸,稳稳地接住了不断下坠的孤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