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无,而且是悄无声息的死去,完全查不出病因,也不会太痛苦。”
再加上白令俞如今的身体状况,到时候他断了气,恐怕别人都不会有一点怀疑。
就连每天亲自伺候在左右的吴管家,都没发现。
可见下毒之人的谨慎。
谢渊北眸中一片暗色,攥紧的拳头,骨节在咯吱作响。
“不会是吴管家下的毒,他怕是一点都不知道。”
他语气笃定,叶晚棠也点点头,“吴管家实属难得一见的忠仆,他看白令俞的眼神,就像一个长辈在看着自家的孩子,充满心疼和担忧。”
情义之真切,是装不出来的程度。
“这种毒需要隔几天就下一次,否则间隔时间一超过七日,毒性就会减淡一半以上,哪怕后面加重剂量,也达不到最初的效果。”
“府上能经常接触到白令俞的人应该不多,回头我们跟吴管家对一下,应该不难找出来。”
叶晚棠摸着下巴,陷入思索中。
而谢渊北脸色凝重,周身杀意迸发,“我知道是谁了。”
叶晚棠:“??”
“会是谁?”
“郑副将。”
“他?”
叶晚棠对此人不了解。
但也知道,吴管家很信任此人,包括当初白令俞亦是。
还是白令俞一手栽培出来的,是亲信中的亲信。
谢渊北怎会如此笃定?
“方才在屋外,我从吴管家口中得知了一些其他的消息,郑副将每隔三日都会到府上探望白令俞,还会在他房间里,单独跟他待很久。”
听到谢渊北把吴管家说的复述一遍,叶晚棠沉吟道,“类似的病例,确实有过这种先例,但主要还是要看病因和病患的情况,并不是每个病患都能听到外界的声音,尤其是白令俞这种,醒着的时候都己经有严重的封锁情况的病人。”
“照你所说,此人确实有很大嫌疑,但目前不能确定。”
“不过,等会再出去,我有办法确认,下毒之人到底是不是他。”
谢渊北眸光微闪,“晚晚,这回白令俞怕是要将全部身家都赠与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