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裹住。心口处，除了痛，还有彻骨的冷。

难道在她眼中，从始至终这些事都不是什么大事，不值一提吗？

那那些年的朝夕相处算什么呢？那些年他感受到的温暖、产生的眷恋又算什么呢？

在她看来可以轻描淡写的飞升失败，在他眼中却是意味着太阳坠落......

他口中除了锈味，还有浓郁的苦涩，“师尊，你一首这样冷漠么......”

说完，他的脸上流下两道温热的液体。

这种液体不受他的控制，越来越多，甚至隐隐染上些许的红色。

看着面前落下血泪的习槐月，苏千不可避免有一瞬间的动摇，但很快又消失不见。

她将一本册子丢入阵内。

册子被灵力掀开，一页一页......

“这些人，都是因你而死的。”

“他们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进入秘境的。他们可以因为争夺资源而死，可以因为保护同伴而死，甚至可以因为误入危地而死......但他们不能因为你的阴险龌龊而死！”

“你也曾是五灵宗的人，给你温暖的不止本尊，是整个五灵宗。你的心就那么小，连接纳你、庇护你的宗门都容不下么？”

习槐月浑身颤抖起来。

他苍白的唇抖着，“都是因为师尊......”

苏千打断他，“因爱生恨？这是最令本尊恶心的桥段。”

习槐月整个人僵住，陷入沉默。

满是血水的嘴张合了好几次，也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他的眼中浮现些许迷茫。

他好像......真的做错了什么？

可是他三百年来承受的痛苦难道就是假的吗？难道就不值一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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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千：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习槐月：都是因为爱你！

苏千：在这给我演虐恋情深呢？（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