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可要想清楚了。”

“哼！”沈秋染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一边走，一边分析着沈轻言刚才说的话。

最后她无奈发现，自己真的赌不起……

若是张氏发疯把宿珍给杀了，沈从文一旦头疾发作，张氏就要倒霉，同时，她也会跟着倒霉。

虽然相府依靠着护国将军府，可她需要一个丞相爹来抬高身价，沈从文不能有事。

沈轻言看着沈秋染的背影，末了，她收回目光看向宿珍，没继续说话。

宿珍朝着她行礼，脸颊火辣辣的，觉得自己很没用。

没想到这事情，最后还需要沈轻言来替自己摆平。

“大小姐，谢谢您。”这里是岩松院外面的院子，宿珍不好多说什么。

“你身上的香……”沈轻言鼻子很灵敏，从刚靠近就捕捉到对方身上的香气，这种香可不是什么好的香。

宿珍后退一步，道：“回大小姐，奴婢燃的是安神香。”

“少用。”沈轻言没有揭穿她，带着红邀转身离开。

走远了，红邀才絮絮叨叨道：“大小姐，夫人真的要回来了吗？”

“她背后有护国将军府，也有宫里的太妃娘娘，回来不是正常的吗？”沈轻言抬手，接了一片雪花。

雪花落入她白里透红的手掌心中，被体温融化成水。

“可是夫人回来，您在府里的生活又要小心翼翼了。”红邀低声道，以为杀手是张氏安排的，以为判官殿一定能查出相关证据，没想到只是关了两天，张氏就要回来了。

“无所谓。”沈轻言拢了拢身上的披风，看着落雪，她突然想到夜慕渊的脸。

也不知道他对张氏用了什么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