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武的，虽然厢房里面没有灯光，但也看得清楚，她等了好会儿，除了张氏与守夜丫鬟的呼吸声，她再也没听见声音。

“大小姐。”她压低声音，“咱们要看什么呀？”

“等着。”沈轻言低声道。

冷秀点头，便不说话了，只是默默注视着厢房里的一切。

没一会儿，一道轻微的开门声响起，除了在房顶的两人，声音细微得几乎看不见。

沈轻言眼中闪过一抹兴奋。

黑暗中，有一道人影走到张氏的塌边，她先是把帕子往守夜的侍女鼻子边捂了捂，确定对方昏睡过去后，又往张氏的脸上洒了一把药粉，完成这一切后，她抬眸往房顶看了一眼。

沈轻言的目光与她对视，她没叫出声，那人便把她当成不存在的。

那人收回目光，开始制造出一丝响动来。

冷秀不解，刚才的对视己经知道这人晓得她们主仆的存在，于是低声问道：“大小姐，这是怎么了？”

“嘘，别说话。”沈轻言的声音刚落下，厢房内的声响更大了些。

床上的张氏声音有些含糊，“唔，是谁？”

回应她的，是越来越大的声响。

张氏睁开眼睛，看着厢房内一片黑暗，她莫名的惊恐，呼唤着守床侍女的名字，“秋燕、秋燕。”

然而并没有人回应她。

张氏往外看去，一个黑影从她的眼前掠过，她视线模糊根本看不清楚具体的轮廓，揉了揉眼睛，视线还是有些模糊，那身影又一闪而过。

“啊！”张氏发出惊恐的尖叫，在她的认知里面这不是人该有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