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有一轮月亮注视着你。”

程瑾蓂轻笑：“或许你有着这世间最明亮的外貌，所有漆黑的礼裙成为了衬托你最合适的衣物也说不定。”

符晓的耳尖微微泛红，就连表情都带着几分迷离，以至于她的声音比平时柔软了许多。

“程姐姐，世界上的所有光芒都是无比刺眼的，对于一个本质上就是一团不死的血肉来说，太阳的光芒太过于暴烈啦。”

符晓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但我首发现，月亮的光芒不会灼伤我。"

程瑾蓂愣了一下，随后露出了满足的笑容，在彩色的光芒下如同晶莹的钻石。

只是符晓说出这番话的同时，手心却是沁着一层薄汗。

在唯有她才能看到的视界里，一片蓝色的光幕上标注着猩红的字体。

［本副本唯一规则：在神圣的契约完成的那一刻背弃「人性」，杀死新娘，选择「神性」，于星空之下巡猎一切「伪神」］

场上的玫瑰椅子上突然就有了许多观众，酒红色头发得成熟女性、金色竖瞳的神圣少女、带着面具的无面人、绝美纯洁的琉璃以及一堆齿轮拼合而成的大铁壳子。

还有很多很多符晓没有见过的人物纷纷落座，他们有些外貌诡异至极，有些却和普通人类没什么区别。

如同符晓判断的那样……

「新灵境」，意味着诸神的降临是不被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