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就行,你爸妈现在在家吗?”
“不在,去镇上做工了。”涂修志这时又看了一眼何相安,眼睛随之在罗泽雨和他身上流转了一道,“你们怎么认识?”
罗泽雨看了看何相安,煞有介事道:“说来话长。”
室外太晒,涂修志把两人领进屋里。
涂家住的是正经农房,土木结构,地面是水泥,屋顶是瓦,南北通透,比镇上的楼房凉快。农房没有沙发,在墙边摆了一张竹床,涂修志招呼他们落座,特地洗了手,用搪瓷杯给他们倒了两杯水。
罗泽雨没喝水,先急着把六月底以来,自己在砾河边的见闻简述给了他。
期间内,何相安一直保持沉默,只在罗泽雨需要他帮忙补充的时候开口。
涂修志全程听得聚精会神,末了,他道:“你怀疑河里有生物,究竟是什么生物?”
“可能是智慧生物,也可能是水鬼。”罗泽雨道。
“我以为罗荃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涂修志忍俊不禁道。
“罗荃?”何相安疑问道。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好像在哪里见过。